好,且视钱财为身外之物,根本不屑于争抢。他们兄弟二人携手,碾迟笙持内,打理族内事务;碾迟庚主外,权衡各方利益。两人这也算得上强强联手,一度默契得让人怀疑,也一度和睦得羡煞旁人。
又有说若碾迟央也是名男子,那碾氏可就真不得了了。
此番传言倒不是没有根据,因碾迟央的性子本就像极了男子,做事说话干脆利落,完全没有姑娘家家的柔弱扭捏,且她练着一手好箭法,能叫东城一半的男子羞愧连连。也是由此,碾迟央如今二十出头,都已经过了女子出嫁的最好年龄,却仍是没有一家男子前来讨亲。
按那些人的说法是,碾迟央不是一般女子,配得上她的只能是非一般的男子。在这个问题上,大多数男子都谦虚得不能自己,不敢以‘非一般’自居,是以不敢上门。
对此碾迟央半点着急都不曾有。她觉着那些男子的目光实在短浅。若是喜欢,岂会在乎这些虚表?她虽和男子一般强悍,却也不见得就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称夫。他日她若是瞧上了哪位男子,自然会为了他的面子收敛英气且甘拜下风。
这世间能将她屈服的男子是不一般,可能让她甘心屈服之人更加不一般。
居于此,碾迟庚和碾迟笙都不会操心她的婚事,只要是操心也操心不来,再操心都是徒劳。便是在私底下常常左嘲右讽地说她男人精,企图让她认清自己的局势。奈何碾迟央的面子实在是厚,厚得能当堵墙,他们二人齐力去推都只能落得个灰鼻子土脸。
就比如现在,碾迟央难得温柔笑一回,却把他们吓得能疙瘩起全身,都恨不得她再男人一些。
“你们也太没骨气了,我觉着迟央这样挺帅气的,怎么就把你们吓成这副模样?”隔壁的封飞霜和他们坐得近,闲着无聊,便凑了他们这个热闹。
碾迟庚和碾迟笙挑眉不说话,什么吓不吓的,旁人只能意会。
“话说,你方才这么激动,到底是听到什么了?”碾迟笙凑过来问一句,顺道提心他,“你过来之时,离王和离王妃可都目送你了,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的,你可小心了。”
碾迟庚白他一眼,“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要是真在意,他早就已经被剐得体无完肤了。不过,“你有没有觉着离王妃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碾迟笙扫他一眼,“你成天在离王府混的都看不出来,我能瞧出什么?”
“就是因为混得太久,迷失了心智,这才让你来瞧瞧。”碾迟庚难得谦虚,“而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的感觉必定比我准。”
“……”也就他能这么胡诌,还胡诌得有模有样的。碾迟笙这么想着,还是往凤汐眠那里瞧了,“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若说变化,以前看她倒像是离王的乖顺小猫,现在瞧着,不那么乖顺了。”
碾迟庚赞成地赏他一眼,如逢知己,又叹道:“这么说来,那小子还真成了。”
“你说什么?”
碾迟庚挑眉,给碾迟笙和自己都倒了杯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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