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是放在心上的人,而且心上人还在不停撩拨,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濮阳瑢将肆无忌惮骚扰他的手窝在手中,将书一扔,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很无聊?”
血眸锁定身下的人,透露着一丝危险。
他语气低沉,似乎只要她说是,下一秒她就会脱离无聊的状态。
昨夜的记忆还记忆犹新,言梓愔不由打了一个颤。使劲摇头表明自己的态度,“不c不无聊。”
“真的?”濮阳瑢故意压低身子,嗓音低沉,拖长的尾音带着几分蛊惑。
言梓愔忙不迭点头,见他没有要脱离无聊的样子。她的心思又活泛起来,小心试探道。“子瑜,我好几天不曾回家了,爹爹和娘亲该担心坏了。我回去看看好不好?我保证准时回宫。”
她期待地看着男人,只差没有举手保证发誓了。
濮阳瑢没有再逗她,将人抱在怀里。“无聊了?”
“呃”言梓愔左看看又看看,怎么回答也不是。回答是,男人说不定乐地高兴。回答不是,她就得在软榻无聊地待着,实在难忍,而且良心又有点痛。
索性她也不去回答,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拒绝回答。
以防她呼吸不畅,濮阳瑢将人挖出来。“偏殿新种了很多草药,无聊了便过去看看吧。只一点,别让自己太累。”
闻言,言梓愔抬头,眼睛就像撒了一把星子。她蹭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糊了他一脸口水。“谢谢子瑜,那我先去偏殿了。”
说完,人就迫不及待起身。
濮阳瑢眼沉了沉,一丝不愉钻入那双宝石的眸子中。他伸手握住那撑在胸膛的手,轻轻一拉。对方刚半起的身子,便又拉得倒了回去。
言梓愔被砸得一懵,愣愣地看着对方,半晌没回过神。
看着对方瞪着眼,无辜又不明所以的样子。濮阳瑢那丝难以察觉的不愉也消失不见了,他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淡声道。“两日后我陪你回去,现在不符合规矩。”
言梓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方才逃过一劫,她自己都忘了她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她本以为他是不喜欢在新婚第二日两人便聚少离多的,不想他竟然还想着成婚的规矩。
她本不在意这些,不过既然他在意,她自然也愿意多一分在意。“好,还是子瑜考虑周到,我都没想到。”
鉴于他的语气,言梓愔下意识夸一句。显然她夸的很及时,这次她顺利地下了软榻。
带着小夏子和瑶乐,几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偏殿。
濮阳瑢坐在软榻上,一条腿曲起。算着时间,觉得人已经离开寝宫。他才重新将扔在软榻的书拿在手中,一边轻启薄唇。
“木安。”
木安闻声,很快走了进来。“帝君有何吩咐?”
“天牢的情况如何?”濮阳瑢将搭在曲起的腿上,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书。
木安低着头回道,“回帝君,经过今天的刑罚,云拓已经只剩半条命。云冱远受了几天刺激,刚开始还在不停咒骂,现在已经是心如死灰,一心求死。”
濮阳瑢脸色不变,却不知想到什么,顿住了动作。
木安也不多说什么,站在原地等候命令。
半晌,濮阳瑢将书放在一边,豁然起身。“去天牢。”
说完,人便起身,木安紧随其后。
脏乱的天牢里,一个身穿囚服,浑身污垢,狼狈不堪的人看着不远处被绑在木桩上的血人,眼神晦暗呆滞。
濮阳瑢低眸,看了眼如老鼠一样窝在角落的人。“云冱远。”
云冱远机械地抬头,就像不认识门外的人一样,看了一眼便低下头。
濮阳瑢皱了皱眉,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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