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很小,人应该不多。
但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他们跟前。
大飞已经冲上前去,手里的剑都出鞘了,却听到来人问:“是余三爷吗?”
楚亦蓉不自觉地回头去看萧煜。
他已经策马从后面上来,跟对方一供手:“在下正是,敢问您是”
那人立刻率众下马,抱拳道:“余三爷对不住了,之前是这路的兄弟不懂规矩,也没认出您来,所以才贸然动手。我把您的银子带回来了,我们当家的说,请余三爷去寨子里喝碗酒。”
大飞一点也没客气,伸手就把银子捞了回来。
萧煜也很不客气,跟人家说:“有劳带路。”
楚亦蓉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这伙人带入岔路,往他们所说的寨子里去了。
连南星都感到了害怕,悄悄问她:“不会是真把我们卖了,当压寨夫人吧?”
楚亦蓉在后面捏了捏她:“别乱说话。”
南星把嘴闭上,才不过片刻,又忍不住回头道:“姐姐,我看这宁三爷跟他们很熟的样子,他又故意把我们带到这里,我们是不是所托非人啊?”
楚亦蓉:“词用错了,我们没托他什么,别说话了。”
然而她自己的眼睛,却往萧煜看去。
他身上还背着自己的包袱,里面有两套衣服,一本医书,还有一些常用的草药和制成的药,然后就是一些碎银子。
就算是楚亦蓉现在想走,也得先把东西拿回来再说。
她用腿轻轻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就岔来大飞,往萧煜那边走去。
大飞在他们要靠近萧煜时,无声的伸手拦了一下。
楚亦蓉没理他,料定了他此时也不会出手,所以一直驾着马走到了萧煜身边:“三爷,能把包袱给我吗?南星刚被山里的虫子咬了一口,我包里有止痒的药。”
南星:“我”
楚亦蓉的语气关怀备至:“你是不是又痒又疼,已经受不了?”
被不知道哪儿来的虫子,强行咬到的南星,难受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迷茫地看着她。
萧煜和前面带路的人几乎是同时回头。
萧煜让马退回几步,与她并行,一边解身上的包袱,一边轻声跟她说:“别乱跑,跟着我。”
楚亦蓉没吭声,伸手去接自己的包袱。
萧煜却没放手,眼睛看着她,深如墨潭,墨潭里揉了一把凌厉的碎芒,灼灼地盯着她,好像楚亦蓉不答应,他就不会放手一样。
楚亦蓉也看着他,眼神平静,没被他吓到,更没有示弱,只有拽着包袱的手在用力。
他们僵持了片刻,眼看着前面的人也要回头,萧煜突然把包袱一松,任着楚亦蓉拉过去,策马向前,跟那些人道:“头疼的很,娶了一房夫人,脾气娇纵,专喜欢跟我对着干。”
过来引路的人“哈哈”大笑:“没想还有把余三爷制住的人。”
萧煜无奈摇头,借着马背的颠簸,回头看了楚亦蓉一眼,同时也给大飞递了个眼色。
寨子离他们原来走的路甚远,而且根本没有什么正经的路,一行人几乎是从一片乱草乱树中穿过去的。
差不多走了两个时辰,才看到远处大片的灯光。
带路的人往前一指:“前面就是,当家的已经在等着三爷了。”
萧煜“嗯”了一声,跟着他们纵马而去。
大飞没急着走,看着他们走的远了一点,才回头问楚亦蓉:“南星姑娘伤了哪里?”
南星:“”
楚亦蓉:“已经上了药,现在不打紧了。”
大飞没追问,只按照萧煜行的意思说:“这里山高林深,里面住着的也并非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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