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促成这事的人,立刻私低下挤了一下眉眼,临时看吕康这颗眼中钉顺眼了不少。
然而,他们还没完全顺过来劲,吕康就来了个“但是”。
他说:“庆南王之女自跟随父亲,性情开放,不拘节,时常约友人相聚,这些友人里有男有女,有甚者在外喝酒闲话,能一宿不归,所以在当地的名声”
得了,后面的话不用说了。
夜不归宿之女子,别说在萧元庆的眼里了,就是在场的诸位臣子,也没几个人能接受,只是他们足不出户,庆南王又远在天边,不了解此事而已。
现在被一个当事人点出来,亲事谁还敢提,那不是明目张胆往皇家送绿帽吗?
只是按下葫芦浮起瓢,这边刚结束,那边竟然有人出面求楚中铭家的女儿。
萧煜本来迈出去的脚,又硬生生退了回来,看着那位猥琐的礼部官员,腆着脸跟楚中铭套近乎,又把他教女有方的话倒了一遍。
个中原因大家心知肚名,往楚中铭身上靠,还不是往太子和安王那边站队,拿楚家当一根乔梁而已。
不过这事萧煜没说话,楚中铭就先拒了,话说的委婉,实则就是瞧不上那个官。
而萧元庆则不动声色地听了一番他们的吹棒,看楚中铭的脸色都有点诡异。
萧煜终于放心地退了出来,心绪却没有因此而放松。
照这个情势下去,早晚有一天,他得娶了某人为妃,而楚中铭也不会把楚亦蓉一直留在楚家。
如若他们两人真的不能成事,那往后怕是连见一面都难了。
楚亦蓉不是他王妃的不二人选,既是此时此刻,萧煜也未觉得非她莫属,只是她沉稳机敏,性情甚好,做个知己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这个时代的官家姐,哪有给人知己的?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与外面不相干的男人是不能有半分牵涉,不然就是大逆不道,被浸猪笼都有可能。
萧煜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把楚亦蓉关到猪笼里,沉进水底,浑身就跟着凉的一激灵。
此事宜早不宜迟,他得尽快想办法才是。
萧煜这么想着,已经快步往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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