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所求,自己根本做不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星河下定决心转身就走,却被策马赶来的贺兰雪正当好拦住了去路。
贺兰雪、李瑾华、拓跋嫣、崔灵犀,这四个向来水火不容的名门贵女,不约而同的来到府上,看来都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星河抛开马缰,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几位小姐,千金贵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了一个钦犯,何苦呢?”
崔灵犀疾步走上前,通红着眼睛,绞着丝帕低语道:“易郎若是死了,我也不愿偷生。”
站一旁的李瑾华,狠狠翻了个白眼,撇着嘴讥讽道:“崔小姐好本事!一言不合就寻死觅活。易先生应承崔家,大概也是怕了你了!”
“好本事的是你吧!”
马背上的贺兰雪冷冷的说道。
星河看了看李瑾华,又看了看贺兰雪,只觉得头皮发麻。
安定郡秋牧草场纷争,李家与贺兰家一直不睦。这两家人一旦遇上,互相挤兑、争吵也只能算是小事。
本来就是针尖对麦芒的关系,又见李瑾华气焰这般嚣张。
贺兰雪翻身跃下,直接,贺兰雪和李瑾华相视一眼,都缓和了些神色,换了个稍显平和的姿态。
这时,一直没做声的拓跋嫣走了过来。
她从袖中抽出一方绢帕,略带不舍的递出来说:“宋作司,这是易先生托我交给你的。”
星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接了下来。
拓跋嫣去探监并不出奇。大逆罪人非同一般,如今这四人之中,也就只有她能见上易风回。
但是,易风回是被逼疯了吗?被关在天牢待审,不想办法自救,竟有心思托郡主转交给她个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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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轻轻抖开洁白的丝帕,只见中央以碳灰画了个特别的图案。
细细数来,正是二十四瓣的莲花。
青莲怒放,带着烈火一般傲人的气势!
它是青莲宗的信物……也是师父留下,让她与门人们相认的标记……
易风回,他是青莲宗的人?
不对!以他的年纪,不可能入过青莲宗。
难道是青莲门人的弟子?
甚至……他是道涣师兄提过的大师兄!
星河被这个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转念一想仍觉得不对……师父和大冢宰之间渊源甚深,他的弟子又怎么可能是南梁的细作。
捧着丝帕,她百思不得其解。
崔灵犀紧张的问道:“这是什么?可是易郎带了什么话?”
贺兰雪、李瑾华各自翻着白眼,碍于星河面子,努力克制住想要出声挤兑的心思。
星河拍了拍崔灵犀的肩膀,转而问拓跋嫣,“他可有带什么话?”
拓跋嫣昂起头,鼻尖看着崔灵犀说:“是有那么几句。但先生嘱咐过,只能对宋小姐你一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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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拓跋嫣对坐在雨亭间,星河撇了眼不远处假意赏花实则观望不肯离去的三位贵女。
心里只叹着,易风回何德何能!
他满口谎言、机关算尽,到头来竟能得到这些真心相待。
回过神,星河笑着说:“郡主,此处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大约是与其他三人隔的远了,拓跋嫣收敛起方才的气势,态度柔和的说:“我求了父王许久,他才肯给杨炎大人传了句话,让我去见了易先生一面。”
星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哪怕拓跋嫣身为郡主,要见大逆钦犯也绝非易事。
拓跋嫣继续道:“易先生并没有怨愤,只是不甘蒙冤受辱。他让我给你带了这件信物,并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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