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皱越深。
那米粒大的痘痘,仅仅只是十来分钟,就已经变的像黄豆一般大。
“爸!”
柳依依脸上露出惊恐,她颤抖着身子,连忙松开血玉。
啪嗒一声。
血玉掉在地上,轻轻弹了一下,慢慢停在地上。
柳世贵呼吸急促,他看看血玉,又看看柳依依手指上的肉茧,最后神色复杂的抬起头,看向静静坐在椅子上的白弈秋。
“未请教,先生高名?”
柳世贵的声音,变得异常沉重。
“我就叫做白弈秋。”
白弈秋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血玉。
一丝丝冰凉的触感从手指上传来。
“一块血玉,换你女儿的命,如何?”
柳世贵有些厌恶和恐惧的看了一眼血玉,朝着白弈秋微微弓腰,“不知先生可否告知,我女儿依依,为何会中了这……蛊……蛊毒?”
如果只是单纯的意外,这倒没事。
如果是专门冲着他们柳家来的,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你自己有兴趣,就自己去查。”白弈秋把玩着血玉,“如何?我不想再问第三遍。”
“请先生,救我女儿!”柳世贵一怔,立马恭敬弯腰,朝着白弈秋一拜。
他可以谈笑中,与人设局博弈,从猎物变成猎人。
他也可以在白弈秋触碰他的逆鳞时,横眉冷对,警告白弈秋。
他更可以为了自己女儿,以长辈之姿,对晚辈,弯腰一拜!
白弈秋深深看了柳世贵一眼:“不用如此,你我,仅是交易而已。”
“在你看来,你女儿的命,无可衡量。在我看来,一块血玉,值得让我出手救你女儿。”
“去买一副针灸用的银针。”
“银针?”柳世贵愣了一下,连忙转身,准备下楼去买银针。
“不用不用,柳老板,白先生,我这里就有银针。”早就在一旁看呆了的张福,连忙恭敬说道。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六七分钟之后,一个店伙计,端着一个木盒走了上来。
张福快步跑过去,接过木盒。
打发伙计下楼之后,张福殷勤的把木盒放到白弈秋面前的桌上。
“把衣服脱了吧。”白弈秋看了一眼银针,朝着柳依依吩咐道。
“啊?!”柳依依三人,同时有些傻眼。
“对对对,针灸嘛,一般都是脱了衣服的。”张福装模作样的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尴尬的笑道。
柳世贵脸色阴晴不定。
他对柳依依可宝贵的紧,让柳依依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脱光衣服,这实在有点难以接受。
但张福说的也对,针灸嘛,都需要脱光衣服,看准了穴位用针。
柳依依脸颊变得绯红。
她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也懂的那些东西,可是,她还从来没有在异性面前脱光过衣服。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帅气,又有超乎常理的本事。但毕竟是陌生人啊。
白弈秋抬了一下眼皮,“快点,只用脱羽绒服。”
“啊?哦哦哦,好。”
柳依依连忙点头,把身上的白色羽绒服脱了下来。
在她身上,还穿着一件棕色的紧身毛衣和打底衫。
毛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显露出了曼妙的身材和青春气息。
“站着别动。”
白弈秋坐在椅子上,手指捏着几根银针,隔着三四米远,直接随手朝着柳依依一甩。
嗤嗤嗤!
七根银针瞬间刺进了柳依依身体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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