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道:“难道就不能找个房子,如果你没合适的地方早说啊,我倒是有个合适的地方呢。”
还没有出声,只听身后一个女人嗔道:“我们倒是想带你去二道河公安局见面呢,能行吗?你在这里也闯出了一点小名声,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认出你,还是车里面最安全。”
戴家郎吃了一惊,猛回头一看,只见黑暗中坐着一个女人,再仔细一看,认出是祁菲,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干什么?你才是最大的不安全因素。”
纪文澜摆摆手说道:“你放心,我们两个都不会在这里公开露面,你看看,我们连晚饭都是在车上吃的。”
顿了一下,皱皱眉头说道:“什么事这么急,难道就不能在南召市见面吗?你来二道河干什么?”
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如果能回南召市再说的话,我也不会急着见你,实际上我正在假期,我父亲住院了,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眼下还不能回去,但有两件事我认为有必要让你快点知道。”
“哦?什么事?”纪文澜问道。
戴家郎摸出一支烟点上,然后把铁箱子推过去,说道:“第一件事情跟这只铁箱子有关,你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纪文澜狐疑地打开了铁箱子,只见里面赫然是一把手枪,惊讶道:“这是从哪儿来的?”
戴家郎不怀好意地说道:“下面还有一本时尚杂志呢。”
纪文澜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杂志,然后打开了车灯,一眼就看清楚了封面上那个一丝不挂的性感女人,扭头瞪着戴家郎质问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祁菲也好奇地伸长脖子看清楚了那把手枪和纪文澜手里的杂志,不过,她倒没有大惊小怪,只是狐疑地盯着戴家郎问道:“那里发现的这个铁箱子?”
戴家郎有点得意地把自己在看守所里认识王奎,以及他如何托付自己,而自己又如何敏感地察觉了王奎的诡计,结果前几天晚上在坟地里挖出这个铁箱子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这件事应该跟我的卧底任务没有什么关系,不过,王奎既然临死还惦着这点东西,我想对你们破案肯定有帮助,只是,我也有点想不通,王奎为什么会对这点东西这么看中呢?”
听了戴家郎的话,纪文澜和祁菲马上严肃起来,纪文澜急忙吧杂志放进了铁箱子里,说道:“但愿还能从上面提取到有效的指纹。”
祁菲说道:“枪应该是胸器,如果有什么秘密的话应该在这本承认杂志上,必须马上交给技术部门做鉴定。”
戴家郎不解道:“怎么?难道你们不知道王奎的案子?”
纪文澜小心地关上了铁箱子,说道:“我们当然知道这个案子,可以说是一个大案。
只是我们都没有参与这个案子的侦破,实际上这个案子是市局刑警队和二道河公安局联合侦办的,目前虽然抓了几个嫌疑人,但还不能算真正破案。”
戴家郎问道:“王奎犯的究竟是什么案子?”
祁菲说道:“告诉你也无妨,现在说来应该是三年前了,某天早晨,二道河两个储蓄点的运钞车同时被抢,三名押运员被打死,六名路人受伤。
虽然二道河警方接到报警之后及时赶到现场,但显然这是一次有预谋有组织的抢劫银行运钞车的犯罪活动。
案犯在抢劫了现金之后迅速逃逸,并且中间层层接应,当天晚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被抢劫的五千多万元现金也不知下落。
不过,这两家储蓄所平时并没有多少现金,那天是特殊情况调运了一大笔现金,所以,警方怀疑有人给罪犯通风报信。
经过周密的侦查,警方锁定了银行内部的一位职员,经过审讯,他供出了王奎和另外几名同伙。
不过,他们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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