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菲那个贼婆娘是个冒险家,只要闻到周继尧的一点腥味还能安奈的住?到时候她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呢。
既然卧底的是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去冒险当然由我们决定,严格说来由我决定,你毕竟是警察,死了以后还能落得烈士称号,我可什么都得不到。”
梅向月嗔道:“哎呀,大过年的,什么死呀活的,能不能说点吉利的。”顿了一下,抱怨道:“像你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这卧底也不知道要卧到猴年马月呢。”
戴家郎把梅向月搂在怀里亲了一口,笑道:“怎么?我还没有发牢骚呢,你倒不耐烦了?”
梅向月叹口气道:“我这不是心急吗?”
戴家郎一脸严肃道:“这种事能心急吗?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厌倦了?”
梅向月嗔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想早点完成任务罢了。”
戴家郎警告道:“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当初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这种任务有可能要持续好几年呢,这才多长时间就着急了?看来你的素质还不如我呢,不过,毕竟是女人,也难怪。”
梅向月嗔道:“你少说风凉话,你现在当然如鱼得水了?不仅夜夜做新郎,还赚的盆满钵满。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人家贿赂你的五十万块钱已经进你的腰包了,过年还给你发了这么多奖金。
哼,要是没有这些好处,我估计你早就脚底抹油了,能熬得到现在?不过,我看你倒是上瘾了。”
戴家郎白了梅向月一眼,狡辩道:“这都是我自己凭本事赚来的,跟卧底有什么关系?”
说着,忽然想起天上掉下来的那笔巨款又不出声了,毕竟,要不是纪文澜给的那个固定的彩票号码做为联络信号的话,这笔钱自己可几辈子也赚不到手,不过,他可没想过要把这件事告诉梅向月。
顿了一下,戴家郎又笑道:“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得了红眼病啊,你放心吧,这笔钱虽然跟卧底没有直接关系,但也有间接关系,你就放心吧,见面分一半,到时候你如果不愿意做我老婆的话,我就分给你一半。”
梅向月在戴家郎的身上掐了一把,嗔道:“别把人家看的跟你一样,我如果贪图钱财的话也就不当警察了。”
戴家郎急忙谄笑道:“对对,你怎么会像我这种俗人呢,你是为了正义而献身的斗士,我是为了钱而献身的匹夫,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既然你不喜欢钱,那五十万块钱我只好笑纳了,到时候你可说我吃独食啊。”
梅向月恨得在戴家郎肩膀上咬了一口,嗔道:“怎么?今天是大年初一,难道你打算就这么在床上待一整天?”
戴家郎看看手表,说道:“哎呀,不知不觉都快十一点了,不管怎么样,总要吃饭吧,你去把昨晚的剩菜热一下,吃完饭之后咱们去一趟八仙过海。”
梅向月爬起身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欧阳娟的孩子,眼下毕竟是过年,你说要不要像我们老家的习俗那样给孩子捐个红包之类的。”
戴家郎一愣,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说道:“哎呀,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大过年的,当老子的怎么也要给点压岁钱吧。”
梅向月一愣,狐疑道:“你给谁当老子呢?”
戴家郎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急忙谄笑道:“我是说代表小孩他老子给点压岁钱。”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人家老子有金山银山,稀罕你那点压岁钱吗?不过是意思一下罢了。”
顿了一下一脸抱怨道:“按道理,今年如果我们回老家过年的话,你爸你妈要给我一个大红包呢。”
戴家郎急忙一把抱住了梅向月,一脸谄笑道:“确实委屈你了,这红包我还真不能代表我爸我妈给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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