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周继尧的犯罪没关系。”
梅向月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这么说你不仅跟她睡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你甚至已经喜欢上她了,或者已经被她迷住了,否则为什么偏偏要为她辩解呢?”
戴家郎心里直骂见鬼,有点恼羞成怒地说道:“我怎么替她辩解了,我只是在说自己的印象。”
梅向月好像不纠缠到底死不休,盯着戴家郎继续问道:“你跟她睡了几次?”
戴家郎怒道:“不是几次,而是好几天,怎么?你是不是还想知道她高潮了几次?”
梅向月像是自言自语道:“这么说你能满足她,而她也喜欢你,不过,我要警告你,为了工作,你应该跟她一刀两断,如果这件事让周继尧知道的话,我们的计划可能就泡汤了。”
戴家郎愤愤道:“为了工作?这可是你的工作,我只是帮帮忙,别纠缠我的私事,惹火了老子随时都可以撂挑子,老子又没拿你们一分钱。”
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拿了梅向月一万块钱,急忙说道:“我还是把钱还给你,省的到时候说不清楚。”
说完,转身就想去卧室拿钱,结果被梅向月一把抓住了胳膊,瞪着他质问道:“怎么?难道你把自己当做打酱油的了吗?
如果你的隐私有可能破坏我们的计划,那我就有权利问清楚,难道你不清楚吗?你跟唐婉的关系有可能刺激周继尧,他有可能让你滚蛋,甚至找人把你做了。
那个陶亚军你应该不陌生吧,他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认为多半已经被周继尧给做掉了,难道你想成为第二个陶亚军吗?”
说实话,戴家郎也不是不懂道理,他也明白眼下跟唐婉继续来往的危险,可他就是色胆包天,总觉得只要自己小心一点,偶尔跟唐婉销魂几次也未尝就能让周继尧发现。
何况,唐婉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也不可能跟她一刀两断,只是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梅向月。
“我可警告你啊,我们可是搭档,你也不是我的上司,如果大家商量着来的话,咱们还可以合作,如果你今后敢对老子呼来喝去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戴家郎一屁股坐在了他花两百块钱买来的破沙发上,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
梅向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在语气上有点霸道了,走过去坐在了戴家郎的身边,抓住了他的一只手,笑道:“看你,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呢,动不动就生气,哪像个当过兵的男人啊。”
戴家郎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说道:“少来这一套,当过兵又怎么样?只要是人都会生气,我又不是畜生。”
梅向月终于妥协了,笑道:“好好,今后什么事情咱们两个都商量着来,今天是我有点性急了,毕竟,我们刚认识,彼此也互相不是那么了解,反正有的是时间,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吧。”
戴家郎见梅向月居然委曲求全向自己妥协,一时倒也不好意思再发飙,犹豫了一会儿,嘟囔道:
“唐婉在周建伟死后成了寡妇,除了手里还有点股份之外,跟周家也就是一种象征性关系。
说实话,我觉得他们之所以要维持这种关系,多半还是看在唐婉父亲的面子上,听说唐婉的父亲唐斌以前是市里面的大官呢。”
梅向月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情况我基本上都了解,我想说的是,唐婉不仅结过婚,而且还有孩子,眼下还是周家名义上的少奶奶,你跟她保持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合适吗?
据我所知她年龄也比你大不少,难道你还指望跟她会有什么结果?即便撇开我们的工作,你跟她继续来往也不合适。”
戴家郎是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把唐婉的遭遇以及已经肚子里怀着自己孩子的事情告诉梅向月。
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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