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一脸严肃地说道:“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现在都是独生子女,有些家长连自己的祖父曾祖父都不知道叫什么,如果家族的兄弟姐妹多,没有排行就乱套了。
比如,我们家族凡是我这一辈的人中间都有一个家字,我的堂兄弟c叔伯兄弟也有十几个呢,戴家俊,戴家伦,戴家军,戴家英,戴家宝,只要一听名字,村里人就知道你是谁家的人,辈分是什么。”
纪文澜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想娶寻根问祖了。”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女人无所谓,反正又不上家谱,嫁人以后一般都跟夫家姓,叫什么反倒无所谓了。”
祁菲气哼哼地说道:“这不是重男轻女吗?为什么女人就不能上家谱?”
戴家郎谄笑道:“没有为什么,老祖宗就是这么规定的,女人是不上家谱的,你结婚之后就是夫家的人了,没面上祖坟都不用去。”
祁菲哼了一声道:“亏你还当过兵,没想到思想还这么封建。”
戴家郎笑道:“祖宗的规定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又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我说的是我们农村,城市里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纪文澜笑道:“你们农村不是还有上门女婿吗?生出的孩子都跟女方姓,要是你能受得了吗?”
戴家郎扭捏道:“我肯定接受不了,但如果男方家条件差,当上门女婿也很正常,像我家里已经有我哥传宗接代了,我即便当上门女婿也无所谓,只是丢不起这个人。
说实话,你们城市里的人看上去思想开放,但是,为什么绝大多数的孩子都是跟父亲姓呢?有几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儿子跟母亲姓。”
纪文澜瞥了祁菲一眼,叹口气道:“说起来也确实是这样,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毕竟延续了几千年了,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改变的。”
戴家郎对祁菲不感冒,不过,他觉得纪文澜比较好说话,也善解人意,不像祁菲那样总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虽然他有自知之明,对纪文澜并没有高攀之心,可做为男人毕竟有爱慕之意,所以借着几分酒劲,倒是对纪文澜有点想入非非,最重要的是,他判断纪文澜应该不是警察,只是祁菲的一个朋友。
祁菲似乎不想再和戴家郎继续胡扯下去了,拿起酒瓶给他斟满了一杯,似不经意地说道:“对了,那个给你五千块钱的女人你后来见过她没有?”
戴家郎楞了一下,一脸茫然道:“没有啊,她也就是利用我一下,怎么会跟我见面?”
祁菲一脸不信道:“你现在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了吧?”
戴家郎谨慎道:“她应该是那个姓周的亿万富翁的老婆吧,我实在想不通,这么有钱人家的阔太太怎么会去我们那种低档的宾馆。”
祁菲提醒道:“她可不是周继尧的老婆,而是周继尧的儿子周建伟的老婆。”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不管是谁的老婆,反正我觉得她出轨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他老公肯定要跟她离婚。”
祁菲盯着戴家郎说道:“如果你以前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有钱人家的阔太太的话,是不是准备狠狠敲诈她一笔,毕竟,你掌握了她出轨的证据。”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我可没有这么想过,说实话,我之所以琢磨这件事情完全是出于好奇心,你应该也承认吧,那个女人确实长得很漂亮,我就是不相信她会是一只鸡。”
“你该不会爱上她了吧?”纪文澜笑道。
戴家郎盯着纪文澜一脸惊讶的样子,问道:“怎么?你也知道这件事?”
纪文澜一愣,随即好像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急忙说道:“我不是听祁菲提起过这件事吗?你来之前我们还在谈论这件事呢。
对了,祁菲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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