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郊外的小蔚山上死了七八个刀法利落干净,一刀毙命。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距他们死亡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七八天了,即使是最高明的仵作也无从下手。
况且死的人也是城内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基本上没多少人支持给他们查明死因,后来就就不了了之了。
而那个时候,阿疆娘已经带着阿娇离开了萧山村,听从了丫头的话,躲了起来,等到风声过去了,再恢复正常生活。
而那个时候,丫头已经站在了沧州的土地上。
沧州辽阔,其内大小府城不计其数。
她要去的任务地点在婺城,当时她给阿疆娘她们报的住址则是在清河。
清河,是她曾经待过的地方。
只是三年过去,恐已物是人非。
她当先去了清河,清河的繁华犹胜往昔,但再繁华的城池也有它破落不堪的一面。
丫头去了当年她待过的东府巷。
虽然叫巷,但东府巷却不小,里面住着的基本上都是清河最贫困最落魄的人,有目不识丁的屠夫,也有穷酸潦倒的书生,亦有衣衫褴褛的乞丐,而她,当年也是其中的一员。
站在东府巷的巷口,遥遥看着里头的喧哗吵闹,交错斑驳着各种尖叫贩卖声。
她觉得熟悉,却又有一种刻骨的陌生萦上心头。
她想,这里绝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所以她没有进去,旋身离开,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一身白衣打扮的清秀少年。
少年不悦地抬眸看了她一眼,“注意点,我本能避开你的,你这么突然转身却还是撞上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像她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女孩眉梢微微一挑,还未开口,少年身后便传来一道如流水般清冽悦耳的男声,隐含责怪,“纪苦。”
丫头抬眸望去。
男人一袭天青色袍服,缎面光滑,一看就是上等货色,乌黑长发用一支白玉簪子松松挽起,脸上带了张金色的蝴蝶形面具,眼睛处还镶嵌了晶石,看不见眼眸,只露出弧度优美的下颌和色淡如水的薄唇,再加上那一身芝兰玉树般的从容气度,端的是丰神如玉。
仿佛从画上走来的人一样,和这东府巷格格不入。
叫做纪苦的少年耸了耸肩,做了个闭上嘴巴的动作。
此时那个面具男人已经走到了丫头面前。
距离不远不近。
丫头五感天生就比常人要高出很多,鼻端微微一动,闻到了一股极浅极淡的药香。
面具男比她高了很多,他微微垂下头来,嗓音似潺潺流水,好听的能让耳朵怀孕的那种,“家仆顽劣,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丫头蹙眉,声音清冷平静,“能教养出这等顽劣之仆,想来他的主子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你胡说!”纪苦立马就火大地反驳。
面具男的脾气倒是很好,眸光流转,微微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姑娘言语何以如此刻薄?”
丫头抬眸看了他一眼,却也只能看到他削尖的玉质似的的下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之星阑纪事》,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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