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尔也有几只小杂鱼找到空隙来对付星阑,他们小看了星阑是个女人,自然被星阑给揍得落花流水。
笑话!在这个世界她是妖怪,几乎没有被伤到的时候。
一次星阑看到殷爵的下属屈空几人,没忍住出声询问:“殷爵不是有个叫肖邦的手下吗?怎么一直不见他?”
“……他?”屈空的眼神难得的有些复杂,“他犯了错,自然不能再待在爵爷身边了。”
尽管他包括刘达等人都不知道肖邦究竟哪里惹怒了殷爵。
“这样吗?”星阑若有所思,却没有多想。
不过是殷爵的一个手下而已。
时光匆匆,忽然而逝。
这样美好平静的日子实在是过得太快,快到殷爵还来不及回味,他的身体就倒下了,然后一日比一日衰弱,快的连星阑都有些猝不及防。
他不能再住在那个从星阑来了以后就可以称之为家里的地方,星阑陪着他转战医院。
病来如山倒,被星阑压下了将近十年,病魔终于开始逞凶,肆无忌惮蔓延了殷爵的五脏六腑,他又再次变得那么无力,从开始的普通病房到后来的重症监护室,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
“……对不起。”星阑的眼睛有些红。
殷爵微微摇头,轻声叹息,“你已经尽力了,我多活了很长的时间。”
他话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渐渐被阴暗侵蚀。
看着仍旧貌美不减当年的星阑,他紧紧握住了拳头。
她这么美好……如果他死去了,她是不是就会遭到他人的觊觎?
只要想想他便觉得此心难安,又怎能甘心就此瞑目?
星阑做了个决定,她想用内丹试试能不能拯救殷爵的性命。
委婉问了非竹,他不同意,却也没有出言阻碍她。
在非竹的眼中,恐怕她和殷爵已经是一对了。
她一直守在殷爵旁边,一日去给两人买早饭,竟然看到了经年不见的肖邦。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星阑却不知为何记住了他的脸。
那个男人依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气质清冷,经过岁月的打磨,还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他的眼中满是怜悯,轻声只说了一句,便转身消失在了人潮汹涌之中。
“你真可怜。”
可怜?她?
星阑疑惑地摇摇头,对他的话有些不快,却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回了病房闲来无事便跟殷爵聊起了他,殷爵一瞬间的窒息没有瞒过星阑,疑惑愈加扩大,但她无心此事。
不是所有事都能明明白白说给对方听的。
比如她是妖,比如殷爵和肖邦的事。
殷爵转瞬恢复了常态,却在星阑离开后,直接命心腹杀了肖邦,他人就在安市。
肖邦也是能耐,竟然逃过了他的耳目,堂而皇之地再出现在了安市,竟然还去见了星阑,真是不知死活!
看着窗外宁静的景色,殷爵的眼眸却波光起伏,幽暗难明。
星阑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开始了用妖丹医治殷爵的方法。
火红的玻璃珠大小的丹丸悠悠在殷爵的身体上方打转,时而泻出一缕纯净的真气蕴养一遍殷爵日渐腐朽的内脏,然后便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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