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给素恩。”
张晖冲骚包的将鲜花送给了同样在场观看的妻子,惹来众人的一片艳羡之声。
张晖冲夫妇的感情真挚、深厚,在贵圈里头是出了名的,不仅是叫独自一人的杜和羡慕,好些个商业联姻、媒妁之言的人士,更是羡慕的不得了。
有的时候,独自一人孤独终老,和与陌生人一起共度余生,也说不好哪个更惨一些。
不过大家更加敬佩的是,张晖冲真的表演成功了,而且在某些细节上,做的比原来的表演者尼古拉还要好。
尼古拉的表情可谓是十分精彩,他不断的嘟囔着“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诸如此类的话,一脸的挫败,所有的荣誉和骄傲都变成了张晖冲的垫脚石。
现场的记者很机灵的拍下了张晖冲抱着花送给夫人和尼古拉垂头丧气的照片,想必第二天,张晖冲就会成为上海滩新的英雄。
尼古拉当即就收拾东西,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连那个玻璃缸子都不要了,听着送行的仆人说,是直接去了码头,乘船离开了上海。
张晖冲此举大快人心,房间里登时成了欢乐的海洋,众人被气氛点燃,或兴奋的围在张晖冲身旁交口称赞,或端着酒杯小酌一番,杜和却没有参加这些庆祝,他还记得同林亭之的约定。
同江凌换了个眼色,二人没有惊动张晖冲,就从旁边的小门悄悄的离开了张家的大宅。
路上,江凌好奇的问杜和,“那个魔术的关窍究竟在哪?”
杜和神神秘秘的说:“这可不能随意说出去,我还留着要在台上表演呢。”
“说不说?”江凌伸出两根手指头,作势要捏杜和的耳朵,杜和连忙捂住耳朵,一跳老远,求饶道,“江女侠,女子动口不动手,咱不拿耳朵开刀行么?”
江凌抱着肩膀,傲然道,“你快快交代,我就不动手,不然你就等着本女侠的十八揪吧!”
“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乱词儿……”
杜和嘟囔了一句,见江凌眯起了眼睛,当即没什么操守的说:“关窍就在那个玻璃缸子里头,玻璃钢外头是拿玻璃和铜片掐的,底部确实铅板钉住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江凌冷哼一声,“意味着底部可以加机关!谁不知道这些,我问的是,尼古拉从玻璃缸底部离开,缸里的水为什么没有减少?”
杜和挑了挑眉,颇有些意外的打量着江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你居然能看到这一步,怪哉怪哉!”
“杜和,你要死啦,我学魔术二十年了!”
江凌跺着脚大叫道。
“好好好,”杜和举手投降,继续道,“缸里的水没有减少,就涉及到一个连通器原理了。”
“知道什么是连通器么?好好好我说我说,”杜和刚要习惯性卖个关子,见江凌脸色不善,便老老实实的放弃了,“在玻璃缸子的地道另一头,还有一个缸,缸里头也是水,地道中也是水,所以不论人出去还是进来,水位的高低都不会变,这能明白么?”
江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追问道,“那一捧花呢,真是去外滩摘回来的?”
杜和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张大哥家的后院子摘得,又没有遁术,哪儿给你去外滩摘花去。”
“哦。”江凌有些失落的样子,叫杜和一头雾水。
这就是魔术破解后带来的失落感了。
没有揭开谜底的时候,看到的一切都是神秘而美好的,一旦揭晓了谜底,就只剩下枯燥的知识和设计了。
杜和想了想,从怀里拿出来一枝花,送给了江凌,慢吞吞的道,“别生气了,你也有份,这一枝真的是外滩的,我同那个卖花的小孩确认了。”
说着把手里的茉莉花串戴在了江凌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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