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陡转。
双方进入对峙阶段。
只是对峙的双方,无论人数还是实力都相当悬殊。水墨恒身边只有三十几个人,而对方却是千军万马。
在众将士面前,速把亥被挟持着,这无疑让他面目无光,所以阴沉着脸,满眼愤怒,沉默着一句话不说。
可部落其他人着急。
那翻译焦虑地问:“水少保,你想怎样?”
水墨恒回道:“别监视我们,别找我们麻烦,我们要回辽东。”
“这很容易嘛,何必搞得如此紧张呢?”
“是你们搞事,不是我。”
速把亥不屑地“哼”了一声,嘀咕两句话。
姜昌平立即翻译转述:“主子,他断定即便撤走他们的将士,我们也回不到辽东。”
“为什么?”
“他说李成梁不会让我们回去,势必千方百计地阻挠。”
水墨恒神情不由得一紧,心想:“李成梁不让?难道他还真打算将我困在这里一辈子不成?不过仔细一琢磨,还真有这个可能……”
“哥,为啥李成梁不让咱回去?”水蛋不解地问。
“走,我们先回山中。”水墨恒扣着速把亥,让人取回龙渊剑,然后一步步倒退而行。
而部落其他人则是一步步跟进,生怕他们的主子脱离他们的视线范围,只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水少保。”那翻译喊了一声。
“说。”
“酋长大人对你那兄弟还算不薄,这三天并没有为难他,而且还给他好吃好喝的,所以在你们还没商量出一个对策之前,恳请水少保也不要为难我们的酋长大人。”
“好,答应你。”
“能不能派两个人服侍酋长大人?”
“我想不必了。”水墨恒坦言拒绝,“山里又不是皇宫,还要什么服侍人员?我可警告你们,别想着伺机营救。你们不胡来,我保证酋长绝对安全,可若胡来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说罢,领着三十几人离开。
后头的鞑子紧紧跟着不敢放松,只是没敢靠得太近。一直到山中他们还跟着。
三百多名轻骑兵见水墨恒将对方的首脑人物生擒过来,一个个既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
水墨恒抬手吩咐死士:“你们轮流值守,随时警示他们,不要靠得太近。”
“哥,他们绑我绑得那么欢快,咱也将他给绑了吧?”水蛋眉飞色舞地打量了速把亥一圈儿。
水墨恒放下速把亥,客气地请他坐下,然后冲水蛋道:“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担心他跑了不成?”
“那倒不是,有哥在,自然不担心。”水蛋憨笑,继而好奇地问道,“哥,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分明见你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可为何身子会突然飞起来呢?”
不仅水蛋,凡是目睹过现场,包括张简修和三十几名死士全都很好奇,想听听那神奇的一幕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闲下来的时候再说,现在哪有心情与你分享这个?咱还是想着如何出去吧?”
“大哥,出去很好办啊!”张简修十分乐观,“速把亥就是我们的护身符,只要带着他,鞑子便不敢轻易发动攻击,咱不就可以顺顺利利地出去吗?”
水墨恒不以为然,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最难对付的恐怕不是蒙古鞑子。大家休息片刻,然后填饱肚子,随我出发。”
这样,几名死士看着速把亥。
一部分值守,另一部分休息。
山下全是蒙古骑兵,将整座山包围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但只要有速把亥在手上,水墨恒便觉得很踏实,至少鞑子不敢胡来;而速把亥也认为,水墨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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