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天气很是反常。
本是响晴响晴的天儿,却突然一声惊雷,随即刮起大风,蔚蓝色的天空上登时飘荡大块儿大块儿的乌云。
而太阳公公仍旧高挂空中,只是时不时地被片片乌云阻挡。
水墨恒在养殖区的家禽单元,正向两名饲养员了解情况,并作相应指导,被这突如其来的鬼天气给搅和了。
其实,最先被搅和的也不是他,而是那些受到惊吓的鸡鸭鹅,本来十分欢快的声音,一下子变成逃窜躲避的惊吓声。
这种太阳与乌云、响雷、强风并存的天气,在北京并不多见。
水墨恒抬头一看,正好有一块儿乌云盖过自己头,我小时候特喜欢喝鱼汤,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
“那现在呢?”水墨恒又问。
反正雨没停,闲聊几句,刚好打发时光。
“现在喜欢吃鱼。”张鱻第一次与水墨恒面对面地交流,显然有些激动、谨慎,说话时脸上挂着笑容。
“你也是水军中的一员?”其实,这个问题问得多余,现在看门的门子都来自水军。
“是。”
“原来是干什么的?”
“是教中一名教头,就是平时教有这方面爱好的教众耍两下子。”
“哦?”水墨恒眼睛一亮,“这么说,你身手不错吧?”
“一般,一般!“张鱻谦虚地回道,“与主人比起来,我那是小巫见大巫,萤火之光而已。”
“门子每天的训练,是谁在负责?”因为所有关于水军的事,一直都是黄飞全权处理,水墨恒并未过问。
看门的门子有十几个,加上不同区域和馆子里也有,加起来总共有三十多个,每天需要集体晨练和晚练。
虽然不如锦衣卫辛苦、强度那么大。
但这些门子相当于警卫人员,自然需要一些看门的本领,精神状态要好,不能整天病怏怏的没精打采。
而且,万一有地痞流氓过来闹事啥的,要能hold得住。
所以,一定的锻炼很有必要。
“正是小的负责。”张鱻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张鱻,好,我记住这个名字,一个喜欢吃鱼的家伙,还是有两手的教头。”
“多谢主人。其实水军中像我这样的兄弟很多,都殷切希望能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为什么?我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
“不。”张鱻当即摇头,诚挚地说,“兄弟们只知道,如果不是主人,我们早被朝廷剿灭。”
这样的话,黄飞曾不止一次说过。
但水墨恒还是第一次听原黄天道的教众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而且满含忠诚,所以内心不免有几分激动。
说明那帮人怀有感恩之心。
不过,水墨恒坚持他一贯的主张,不希望将这份功劳归于自己。每次黄飞提及时,他也是这样回复:
“救你们的不是我,而是你们的前任大头领邵方。你们现在的安宁,是他用生命换来的。”
张鱻想了会儿,然后才回道:“这点我们不否认,如果不是前任大头领,主人不一定会让黄头领接手原黄天道;但如果不是主人,谁接手黄天道,都有可能面临血光之灾。”
两人这么一唠。
风停了。
雨也小了。
“走吧,我们过去瞧瞧。”水墨恒急着想看看,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儿到底是谁。
到了天上人间大门口。
“啦,主人你看,那个老头儿还在。”张鱻指着门口外一位看上起十分邋遢的老年人。
那人在门口徘徊不定,感觉火烧火燎的样子。可这副模样,又不肯登基签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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