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报效朝廷。”
张居正也跪了下来,欣喜无端地保证说:“国家财政,只要开源节流,广开财路,同时杜绝贪墨侈靡之风,臣保证不出三年,万历朝财政拮据的状况,就会根本转变。”
“好,都起来吧。”李彩凤浅浅一笑,欣慰地说:“有你们在,咱就放心,皇上也就放心了。本来今儿遇到一个二百五,搅得咱心情很不爽快,没想到和你们谈了半天国事,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
“是臣叨扰了太后。”王国光一脸的歉意,“若无它事,臣请告退!”说着,起身便要告辞。
张居正却依然跪着,磨磨蹭蹭,没有起来的意思。
李彩凤道:“张先生,你还有事要禀奏吗?”
当然有啊。
来的途中,除了财政改革子粒田征税一事,心里还盘算着两件事呢:杭州织造局用银和朱衡致仕。
趁这机会,张居正如实回道:“关于杭州织造局用银一事,皇上还没有谕旨下来。”
一说起这事,冯保情绪来了,恨恨地说:“还不是因为工部尚书朱衡硬顶着不办?惹得皇上不开心。皇上乃万乘之尊,穿衣服还要看大臣的脸色。”
说到这儿,冯保想起被自己弄死的干儿子,一半为了吴明俊一半为了皇上,竟抹出悲戚的眼泪来,瞟了李彩凤一眼:“奴才心口上像扎着一把刀子。”
张居正抓住机会:“在杭州织造局用银一事上,朱老虽然意气用事,但臣以为,他是真心为皇上着想,只是方法欠妥。”
“依我看,他就是存心刁难,不然,杭州知府周文龙的奏疏是怎么来的?”冯保不悦地驳道。
“周文龙和水少保的奏疏都是咱让写的,冯公公不要推到朱老身上。”张居正坦诚地说。
“那张阁老是觉得奏疏上所言都属实了?”
“水少保在这儿,杭州他去年也去过,难道他敢在太后面前无中生有吗?周文龙一向老持稳重,捕风捉影的事,他也不会言及。”
“可是……”冯保还想争辩。
李彩凤一抬手,将冯保止住,问:“张先生,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张居正见冯保极其不满的神情,很怕将事情谈崩了,于是打个太极,将难题转给水墨恒,向李彩凤建议道:“启禀太后,水少保亲自去过杭州,有调查就有发言权,要不先听听他的看法?”
“好,你说。”李彩凤冲水墨恒递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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