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臣能证明慧宁确实胡言乱语c扰乱视听。”启说：“慧宁，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慧宁说：“大王，他这么说可有凭据。”那面色黢黑的朝臣说：“我就是凭据。”慧宁说：“人证不能同时兼当物证。”启说：“对。”那面色黢黑的朝臣说：“大王，这个人信口雌黄，你也听见了，为什么你要装作没听见？”一听这话启勃然大怒，说：“你说他信口雌黄，你告诉我事实是什么样？”那面色黢黑的朝臣闭口不言，启说：“你是不是想说这些年大夏朝的赋税和兵源在不断增加啊！不然这样，我们请大家都信得过的人对我们的赋税和兵源进行摸底，如果证明慧宁说的不是事实，我就杀了他，反之就杀了你，公平合理，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那面色黢黑的朝臣听了半天没有讲话，启指着那老臣，说：“你意下如何？”那老臣说：“大王，臣以为不妥。”启说：“为何不妥？”那老臣说：“臣觉得动不动就杀人，这不能体现出大王的仁爱之心。”启说：“方才你可是主张杀慧宁的。”那老臣说：“臣向来就是如此，爱憎分明c嫉恶如仇，对好人如春天般的温暖，对坏人则像是冬天般的寒冷。”启说：“所以慧宁在你的眼里是敌人？”那老臣说：“大王，你应该多多提携良善之臣，不不要与这样的坏人为伍。”启说：“老爱卿，你的话让我很不放心。谁善谁恶，我自有判断，你最好不要想着代替我做判断。”那老臣说：“大王，我是为你好。”启面色阴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老爱卿，你年纪大了，老糊涂了，眼瞎心也瞎，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朝了。”

    那老臣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装作没有听见，说：“谢大王恩典，臣知道你很早就想让臣做相国，可是臣年老昏聩，请大王收回成命。”启一摆手，说：“殿前武士，把他给我好好的请出去。”那老臣被架了出去，那脸色黢黑的朝臣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启突然哭了，说：“人都说食君之禄，解君之忧。你们除了说场面话，就不能好好的想象怎么把国家治理好吗？”慧宁说：“大王，臣觉得目前我们应该对外实行怀柔之策，朝廷要尽量减少开支，把子民的负担减到最小。”那脸色黢黑的朝臣立刻说：“大王，他的说法是自相矛盾的，怀柔诸侯，就少不了赏赐，既然增加了赏赐，还怎么减轻子民的负担。”慧宁说：“我说的怀柔远人，顶多就是减少贡品的数量，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减少给诸侯的奇赏赐。”

    那脸色黢黑的朝臣说：“既然如此，我们又拿什么来节制诸侯呢？”慧宁说：“你问到了关键的地方，我要向你请教，你认为是我们节制诸侯的资本。”那脸色黢黑的朝臣说：“我问你，你反问我？”慧宁说：“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你要想人家年年进贡c岁岁称臣，你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如果他的力量比我们强，他们又怎么肯受我们的节制呢？”那脸色黢黑的朝臣说：“你的意思是强者为君，弱者为臣？”慧宁说：“当然了。”那脸色黢黑的朝臣说：“如果大夏朝衰落了，是不是也不配统领天下诸侯了？”慧宁说：“身为大夏朝的臣子，决不能让它衰落。”那脸色黢黑的朝臣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慧宁说：“如果大夏朝衰落了，别说是统领诸侯，就是统领王畿之地的子民都会变的极为困难。”那脸色黢黑的朝臣突然提高声调，说：“大王，你应该立刻杀了他，他说这样的属于大不敬。”

    启说：“你真是一个奸臣，没有一条能让大夏朝的兴旺的策略提供给我，只是一位怂恿我杀人，我要是把像慧宁这样肯说实话的直臣杀了，大夏朝可就危险了。”慧宁听了这番话非常感动，说：“有大王这番话，臣就是肝脑涂地，也值了。”启说：“我要封慧宁为纳言，从今往后，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呈奏。”这个决定让群臣十分苦恼，原来近些年启对政事懈怠的很厉害，如今要看大夏朝不行了，他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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