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自保,等死士进城之后再做道理。”启说:“你这个办法靠谱儿吗?”正林说:“主公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办好差事。”启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正林说:“今后无论什么事,你一定要把自己给稳住了,只要你能稳住自己,进而稳住对手,我保证天下一定是你的,大夏朝的社稷可以千秋万代一直延续下去。”听了这话,启实在是太兴奋了,说:“好,我信你。”等正林走远了,他就想这个人会不会被人收买呢?他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于是又让人把疑达请来,问了很多关于正林的问题,疑达说:“主公,正林如果被伯益收买,我们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启说:“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疑达说:“如果你是正林,你认为对方开出什么的价码才能打动你的心呢?”启说:“我也不知道他的胃口有多大。”疑达说:“如果正林投靠伯益,他一定会被用来制衡内侍,但他无论如何不会成为伯益的心腹之人。”谁都知道魏征是唐太宗身边的重臣,但他并不是心腹之臣,在许多大事上,唐太宗都愿意听魏征的意见,唯独在立储的问题上,他对魏征是极不信任的。魏征能劝建成杀掉李世民,为什么就不能让李世民的儿子之间自相残杀呢?而且这件事魏征也不好说什么,你如果支持李世民废长立幼,有悖于自己的信仰,如果劝李世民立长,李世民自己就不是长子,他怎么会相信支持长子的那些理由。总而言之,交情到了那一步就说那一步的话,说多了只会有害。
所谓疏不间亲就是这个意思,比如说一个与你关系并不怎么样的人对你说:“如果你想顺利的继承遗产,就把你父亲他老人家暗害了。”先不说那个人会不会喜欢你的这种谏言,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疑达拱手说:“主公,正林是你的心腹之臣,狗都知道谁更喜欢它,他一定不会背叛你的。”听了这话,启紧缩的眉头没有舒展开来,反而越发的拧在了一起。疑达说:“就算真的疑心他在做什么,也不要表现出来,你有什么顾虑,我可以在当着众人的面质问他,而你一定要表现出对他的喜爱之情。”这个时候启的双眉才舒展开了,明日后晌大家在一起议事,疑达就说:“正林大人,你会不会背叛主上去投靠伯益。”正林一听就知道这冷不丁的指控必有其中缘故,于是笑着说:“凭主公的才智,就算我做了那样的事,他一样会顺利的登上天子之位。”疑达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正林说:“不,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疑达说:“你回答了什么?”启说:“我的去留根本不足以动摇主公的谋略,我想你一定已经在背后准备好了各种防犯策略。”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懵了,启半天说不出话来,实际上根本不存在什么防范策略,正林接着说:“你们可以做一个选择,要么留着我,但是要冒我暗中倒戈的风险,要么杀了我,杀了我简单,谁来接替我为主公办差。”疑达说:“不要说是为主公办差,你是为了自己富贵。”正林说:“臣子的富贵是天子一句话的事,就算我要讨富贵,何必要选择冒险的方式。”疑达说:“冒什么险?”正林说:“冒功高震主的风险,一但出现这种状况,主公危险,我也危险。”谁也没想到正林会把这样的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疑达说:“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正林说:“我也希望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想多了。”启的脸上实在挂不住了,但是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应对正林的这种表态,正忠拱手说:“主公,臣有一个办法,既可以安功臣之心,又可以保社稷安全。”启说:“说来于我听?”正忠说:“对于功劳特别法的人,可以赐予荣誉称号,在把他派到边缘地区。这种既可以勉励功臣,又能够合理的利用他的威望,为君上分忧。”启笑着说:“好,这件事交给你办。”这个时候大禹王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伯益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启再也不能维持他威武的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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