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你为什么对它如此抵触呢?”伯益说:“你也不想想,大王能真的传位给我?”邱苗说:“你的意思不会?”
伯益说:“我又没有发疯,怎么会信这个。”邱苗说:“既然如此,大王为什么这么做?”伯益说:“我的感觉是引蛇出洞。”邱苗笑着说:“所知你想用这个办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我以什么罪名参你呢?”伯益陷入了沉思,说:“得想一个好的罪名,刚好免了我的官。”邱苗说:“这就更难掌握了。”两个人一直合计到后半夜,终于拿定了主意,明日朝会结束,邱苗跪在偏殿门外,说:“臣有本启奏。”没一会儿内侍出来说:“有本为什么不在明堂奏,偏要在这里给大王添麻烦。”邱苗说:“递奏本是人臣的本分,批阅奏本是天子的本分,从来那一条王法规定臣子不能在偏殿递奏本。”内侍说:“你这分明就是戏耍君王,应该处死。”邱苗说:“你一个内侍有什么资格论大臣的生死?”内侍说:“什么叫你一个内侍?我告诉你,不要觉得你与我有什么不同,我们都是大王饲养的狗。”
一听这话邱苗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既然要做就做一条好狗,不要要一条疯狗,专以害人为业。”两个人在殿外吵了起来,没多一会儿就被大禹王听见了,他大声说:“殿前武士,把那两个混账东西给我抓紧来。”没一会儿他们就被提留进来,大禹王坐在龙书案后面,面沉似水,说:“怎么回事?谁小先说一说?”内侍说:“大王,这个人朝会的时候不在明堂递奏本,却在偏殿门口跪着,说完递奏本,这分明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把他杀了吧!”大禹王越听脸色越是凝重,说:“把这个人拖出去杀了。”内侍顿时喜笑颜开,邱苗被吓的面如土色,然后内侍就被拖出殿外杖毙了。邱苗被吓的说不出话来了,一位武士从他的手里把奏本夺了去,然后放在龙书案上,大禹王开始看奏本,端详了很久,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邱苗说:“没有半句虚言。”大禹王说:“你果然是忠君爱国之臣,退下吧!”只见邱苗在那里一动不动,大禹王说:“为何不走?”邱苗说:“为何不走?”大禹王说:“臣站不起来了。”大禹王说:“站不起来你就出不去了吗?”邱苗说:“出的去,但臣担心这样会有失官体。”大禹王说:“恕你无罪。”邱苗说:“谢大王恩典。”于是他开始往出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大禹王使了个眼色,两位武士立刻将他架了出去,大禹王又开始看那道奏本,他的表情非常之复杂,明日朝会,群臣拜过,大禹王说:“伯益,你知罪吗?”伯益立刻出班匍匐在地,说:“臣不知。”大禹王一把将奏本摔再他的面前,说:“这就是弹劾你的奏本,好好看看吧!”伯益打开那道奏本一边看一流流汗,说:“大王,臣万死。”大禹王说:“人那里有机会万死,一死足矣!”伯益说:“大王,念在臣对天下有一点微薄的功劳,你就饶我一命吧!”
大禹王说:“这样吧!我也不杀你,将你发往北方苦寒之地,在哪里你如果能活下来,你就一直活着,如果你染上个什么疾病死了,你也不要怨我。”伯益说:“是。”然后他就被逐出明堂,不得在停留,不得准备行礼,出了宫门直接就被送去北方苦寒之地。一路上别提有多辛苦了,到了目的地他就得了一场大病,他在军中晕苦役,那里每天都有具尸体运出来,伯益说:“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吗?”当天他没有被安排做任何工作,次日被带到一个帐篷立里,里面有一条席子,席子上面吃了一张书案,书案后面一张兽皮上作者一个人,面色通红,一脸络腮胡,眉骨凸出c眼窝深陷c鼻梁很高c法令纹很深,头上戴着一顶毡帽,身上裹着一件兽皮做的衣服。
看见伯益立刻从座位上起来,说:“伯益大人,请上座。”伯益说:“罪员不敢。”那人说:“你不要紧张,这里没有外人。”伯益一脸狐疑,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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