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如此在行。”伯益拱手说:“臣能够完成使命,完全是托大王和你的鸿福。”启说:“大婚什么时候举行?”伯益说:“大婚一共要走六道程序,所知急不得。”启搓着手说:“你说这不是折磨人吗?”伯益说:“没有办法,规矩都是先人留下来的,你是嗣君,不仅要遵守,还要成为守规矩的典范。”
启说:“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有人现在我的身后让我干这干那。”伯益说:“你是坐北面南之人,当然不能让人站在你的身后说话。”启说:“我的意思是我很讨厌那些规矩。那些先人由多无聊,鼓捣出这种东西来为难人。”伯益说:“规矩对与别人是个麻烦,对与你来说却不完全如此,如果天下人都守着规矩过日子,你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启说:“既然如此,你们遵守就可以了,为何要连累我呢?”伯益差点被气晕,拱手说:“你想让大家都遵守,自己怎么可以不行遵守呢?”启说:“我希望你们做的事一定要自己做?”伯益说:“当然了。”启说:“你们跟我能比吗?”伯益说:“不能。”启笑着说:“知道就好。”散场之后,伯益回到自己家里,越想越感到不平,不过他把自己内心的这种不平给摁住了,天下是人家的,自己何必自作多情。
转眼大婚的日子就到了,皇宫内院张灯结彩,伯益是司仪。启手底下的六位大臣给伯益做助手,邱苗负责护卫新人的安全。日落时分,新夫人从皇宫正门抬进来,在明堂举行大礼,大禹王着盛装就坐,新人拜堂之后就送进了东宫的洞房,明日天还没有见过,新人就被叫醒,洗漱之后赶紧去大禹王的寝室问安。之后,侧室夫人陆续进门,启的生活一下子变的绚丽多彩,人可能就是如此,如果平常能够接触到的颜色不多,对颜色就会敏感。如果整天泡在五彩斑斓的世界里,他对颜色的敏感度就会不断下降。可能有一点今天的许多人都不回明白,传统中国上流社会人们并不喜欢那种色彩特别绚丽的东西。今天我们去过故宫的人都知道,故宫的颜色极为绚丽,其实这清朝人喜欢的样子,明朝的故宫可能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这不是作者的一家之言,实际上有很多历史学家也有相同的观点,传统中国上流社会的人喜欢简洁,不喜欢繁复,喜欢素淡,不喜欢绚丽。在作者的心想当中,色彩最为绚丽的应该是年画,而年画绝不是上流社会的人喜欢的东西。中国古人留下的画作,大多符合这样一种描述,简洁c素淡。当然有的喜欢抬杠的会提到一些寺庙或者古墓里的壁画,作者很喜欢那些壁画,那些画往往具有繁复和绚丽的特征,但它们其实并不是画给人看的东西,特别是古墓里的壁画,当时的工匠可能都觉得墓主人入住之后,他的作品就再也不能见天日了。寺庙的壁画虽然会被人们看到,不过当时的人们与今天的人们不同,今天的人去庙里动机很复杂,有的是考察古建筑,有的就是来游玩,完全敬神的意思。
如果你是带着信仰来到寺庙,你就没有太多的注意力在壁画上了。看官应该已经明白了作者的意思,在传统中国,繁复和绚丽的东西其实是给鬼神享用的东西。如果你还不相信,你可以对比一下明清的家具。基于这样的认知,作者得出一个结论,大清其实不是传统中国的延续,而是现代中国的开始。传统中国最后一个朝代是大明,那是一个暮气沉沉的朝代,之所以会如此,可能真的是因为背后有一种叫规律的东西在起作用。传统中国的形成于轩辕时代,那个时候许多华夏人许多标志性的东西都出现了。传统中国萌芽于伏羲时代,传统中国对世界的认知是从易开始的,从观察日月的变化,而知道四时更替,看到自然万物的变化,再看到人世的兴衰。
为何作者说大明是一个暮气沉沉的朝代呢?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明朝开创性的东西很少,在开国之初就忙些总结前人留下的东西,并且把这个当做是帝王很厉害的功业。其实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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