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显吧!合着你们是一家人,我就是个外人吗?”帝重华:“商钧才是我的继承人,明白吗?”女英说:“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多年来你是怎么培养继承人的?”帝重华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女英说:“娥皇是一个完美的母亲,但他不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帝重华说:“什么道理?”女英说:“慈母败儿。”帝重华说:“这话你以前说过吗?”女英说:“我当然说过,你们根本听不进去。”帝重华说:“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女英说:“没听进去怎么会记得?”帝重华心情非常失落,女英说:“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慈母败儿,慈父更败儿。”帝重华说:的“你说现在怎么办?”
女英说:“那里条件最艰苦,就把他派到哪里去。”帝重华说:“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女英说:“当然有。”帝重华说:“那你还这么说?”女英说:“你有没有注意过,文命的经历跟你非常相似。”帝重华摇摇头说:“我才没有跟他相似。”女英说:“我意思是相似的经历,锻造出了相似的人。你若想商钧成为跟你一样的人,他吃过的苦头,你也得吃一遍。”帝重华说:“你是不是成心与商钧的过不去。”女英说:“你是个明白人,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反正社稷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帝重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转过天来帝重华在朝会结束之后将商钧召到偏殿,说:“孩子,我有一个问题,你需要回答我。”商钧说:“父亲请问?”帝重华说:“你想不想在将来的某一天继承我的大位。”商钧说:“父亲年富力强,为何说此不祥之言。”
帝重华说:“为天下之人选择一个好的嗣君,这是我的责任。”商钧心理想你不是已经把老子立为嗣君了吗?现在你还要选择什么嗣君?拱手说:“父亲是不是认为我不配做嗣君?”帝重华说:“文命与你的年纪大致相仿,他已经名满天下c总揽天下水务,如果上天不开眼,让他治水成功,他的声望一定会如日中天,到时候就连我都不能节制他,你身为嗣君,又能拿人家怎么样呢?”商钧这才听出来父亲是在替他担心,于是说:“父亲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尽量去做。”帝重华说:“华夏子民为水患所苦,我们很可能会遭到化外之民的袭扰,我认命你为征夷大将军,去边境防御外敌。”商钧说:“而遵父命。”三天后,在近郊高台举行隆重的拜将礼,之后,商钧带着一哨人马出去了。对于帝重华的这个决定,娥皇非常不理解,她觉得这简直是在帮助文命。
帝重华说:“治水与抵御外患的危险程度表面上差不多。可你也清楚,我们曾经打败过化外的野蛮人,可面对天灾,我们除了祈祷,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办法。但愿文命能步他老子的后尘,这样商钧就可以依据自己在边境上取得的功劳,成为名副其实的储君。”娥皇说:“你把商钧调离中枢,其实就是置于不利地位,一旦平阳有变,他不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一听到平阳有变这个词,帝重华立刻脸色铁青,说:“你得我会重蹈帝高阳的覆辙吗?”娥皇说:“也可能跟家父一样,被长年幽禁,只担着天子的虚名。”帝重华面色惨白面料怒气的说:“你竟然敢这样咒我?”一阵风冲出去,一溜烟来到女英的寝室,当时她正在那里逗一只乌龟。帝重华进来坐下说:“这老东西年纪这么大了有什么好玩儿的。”女英说:“怎么?我养的乌龟也碍你的事了?”
帝重华说:“你的身份如此显贵,难道不该操心一点天下的大事吗?”女英说:“我知道你有事在姐姐那里受了气,你别忘这里去,她事非常爱你的。”帝重华说:“她今天当着我的面咒我出事。”女英说:“夫君,不哑不聋。不做家翁。你就全当没有听见,反正你也没打算害她,她也没有能力害你。”帝重华说:“我看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就会动手废了我。”
女英说:“这个你真的多心了,商钧这孩子非常善良,他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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