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没有什么胜算了。”
当时帝摯正在大内的一间密室接见四位廷臣,忽然外面一名侍卫跑了进来,身中数箭,面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主上,不好了,有大队人马把这里围了起来。”焰澜说:“这里是密室,应该有密道,太夫人知道吗?”帝摯说:“家母很少来这里,应该不知道。”于是大家开始努力寻找机关,忽然有人把密室的门推开,那里还有帝摯的影子,密室的密道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所以即便是千军万马,也讨不到便宜,对方可以从容不迫的杀你,在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有七千二百人死在那里。如此一来,常仪的势力受到重创,帝摯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明堂,派一队人马前去拿常仪和幽兰,这二人在慌乱之中正准备自尽,却听一位侍女说:“太夫人,万不可做此不良之计,主上的是你的儿子,若是杀了自己的母亲,天下诸侯必反,所以他一定不会这么做。”幽兰急切的等着她说自己也不会说,没想到她说:“你就先行一步,我们一定给你多烧纸钱。”
一听这个幽兰真是万念俱灰,立刻就准备要寻死,常仪流着眼泪说:“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能独活。”很快,他们被一群壮汉请到明堂,上去之后,天子降阶相迎,常仪说:“我罪孽深重,请你将我处死吧!幽兰是无辜的,请你当他一条生路。”一听这话帝摯眼泪下来了,说:“子不能弑母,我也不会为难幽兰。”一听这个常仪松了一口气,可看眼前这架势,不像是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样子。常仪说:“请你给我和幽兰指一条明路。”帝摯说:“我有今日,全仰仗你,我能仰仗你成为天子,别人也可以,比如幽兰。今日若是没有从密室逃出去,这会儿我就已经归了西。母亲,你真是能成大事的人。”常仪说:“我并没有想要杀你,只是想夺了你的君位给幽兰坐。”帝摯说:“诸侯能接受一个面首做天子吗?”常仪说:“那个时候他就是面首了,是货真价实的天子。”
帝摯说:“事到如今,母亲想怎么解决。”常仪说:“你说吧!”帝摯说:“你如果基于住在京城,我深感不安。不如这样,在深山之中给你们盖一座别墅,迁五百户人供你们驱使,这样你们可以继续做神仙眷侣,我继续做我的天子。”常仪说:“这么说太夫人的名号我是保不住了。”常仪说:“你放心,你归西之后,我立刻恢复你太夫人的名号。”常仪显得非常沮丧,鸣华说:“主上,臣觉得可以保留她太夫人的名号,只是从此以后,名不可以副实。”帝摯点点头说:“可以,就这么定了。”常仪和幽兰先被安置在一处民居里面,三个月后,他们迁入新居,规格自然没有办法和大内相比,但也风景宜人,常仪非常开心,幽兰却闷闷不乐,说:“差一步我就是天子了,我好恨。”常仪说:“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有我陪着你,你还不知足吗?”幽兰白了她一眼,说:“你这个太夫人已经名不副实,我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呢?”
被这么一说,常仪非常愤怒,说:“怎么?你敢嫌弃我了?”幽兰心里明白,如果常仪想要他死,其实仍旧是很容易的事,于是陪着笑脸说:“我只是心理不痛快,不敢嫌弃你。”尽管如此,没有了荣华富贵在少年吸引着他,幽兰的演出再也不像从前那么卖力了,而常仪对此事非常敏感的,两个人的关系渐渐出现了嫌隙。常仪是真的爱慕幽兰,她一直以为自己身上有一种魅力在吸引幽兰,然而事实告诉他,这种想法是不靠谱儿的。幽兰过去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一种表演,与其说她是被对方的演技迷住了心窍,倒不如说是被自己的贪婪迷住了心窍。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然后做力所能及的事,或许在压力之下,你可以完成对自我的突破,作出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然而这一切都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没有人可以凭借侥幸一夜成名。
常仪陷入了深深的苦痛当中,在他们暂住民居的时候,北檬就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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