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帝喾心中大不乐意,脸色也越来越阴沉,咸黑匍匐在地,说:“臣失言,请主上责罚。”帝喾说:“你说还有什么办法弥补吗?我可不希望我的嗣君不成器。”咸黑说:“主上,其实这件事并非没有破解之法。”帝喾说:“快快讲来。”咸黑说:“可以让挚治理苦寒之地,你可以多多为他物色曾手,经过锻炼之后,再继承大统,对社稷有利。”帝喾说:“这件事我不是没有想过,常仪可能会舍不得。”咸黑说:“人若不经历锤炼打磨,断不能成器,请主上三思。”帝喾说回到后宫,将咸黑的话说了一遍,常仪说:“我觉得咸黑这个人非常可疑,主上千万小心。”帝喾说:“咸黑辅佐我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我对他完全信任。”常仪说:“他能辅佐你,是因为你能驾驭他,换成挚,他或许会成为反贼。”
一听这话,帝喾心中一惊,说:“你想让我杀了他?”常仪说:“如果我这么要求,你会不会觉得我在祸国?”帝喾说:“免除他的一切官职,可以吗?”常仪说:“没有官职,这个人仍然有很大的影响力。”帝喾说:“那就没收他的财产。”常仪说:“他自己就多次分散家财,没收财产对他根本不够成威胁,他有赚钱的本事。”帝喾说:“那就将他发往苦寒之地。”常仪说:“苦寒之地,有苦寒之民,这些人都异常剽悍,他如果率领这些人我作乱,后果不堪设想。”帝喾说:“如果百年之后,人们更能够想起我,有七成都是咸黑的功劳,你让我杀了他,我如何能下的去手。”常仪说:“事关社稷安危。主上千万不能有妇人之仁。”一听这话,帝喾忽然哈哈大笑,说:“想不到这话居然能从一个妇人的口中说出来。”
常仪说:“嗣君重要,还是咸黑重要,你自己选吧!”帝喾一言不发,离开了,常仪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真是如同万箭穿心般痛苦。已经是深夜了,咸黑又被请到大内,帝喾看上去一脸沮丧,咸黑说:“主上,你还在为嗣君的事担忧?”帝喾说:“我想更换嗣君,你觉得怎么样?”咸黑说:“万万不可。”帝喾说:“为何?你不愿意我把嗣君换成放勋吗?”咸黑说:“放勋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因此他只能成为贤臣,没有办法成为圣主,如果立他做嗣君,只怕会耽误了天下子民的生计。”一听这话,帝喾不禁感觉有些飘飘然,说:“真是令人意外,放勋若是听了你的这段评语,不知作何感想?”咸黑说:“臣只是实话思说而已,你颁布上谕,立挚为嗣君,从那时起,君臣的名分一定,挚努力巡圣君,放勋应该努力做贤臣。”
帝喾斜眼看着他,说:“你不会在跟我打哈哈吧!”咸黑说:“主上,在芸芸众生之中,臣已经是教教我了。可主上是天选之人,你选谁做天子,不能说是父亲偏爱那一个儿子,而是天意在哪一位儿子身上,他就是你的嗣君。放勋虽然能干,却不能不摆正自己的位置。天下能干的人多了,如果人人都想着做天子,岂不是要生灵涂炭吗?”一听这话,帝喾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说:“你愿意把这一番道理对常仪说一遍吗?”咸黑说:“当然。”帝喾于是安排常仪与帝喾举行会晤,常仪坐在帘子后面,二人先行礼,之后常仪说:“说实在的,我不想见你,只因为你向主上进了谗言,所以他一定要我见你,这简直太荒谬了,那有夫君一定要妻子去见别的男人。”咸黑说:“主上让臣做了放勋,臣就斤斤计较的教导他,臣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并没有做错什么。”
常仪说:“作为对手,你做的非常好,你可以为此感到骄傲。”咸黑说:“你把我视为对手?”常仪说:“我就想不明白了,主上不愿意跟如花似玉的妃子呆在一起,而整天你这种猫在一间屋子里,一呆就是一两个时辰,没有一点媚术,可能吗?”咸黑说:“臣常听主上说你如何如何爱他,既然如此,你就该在说话的时候顾及到他的声誉,臣与主上在一起的时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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