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震主的顾虑,这不是君臣双赢得好事嘛!”元解果然被罚做苦役,他做的苦役不是哪种力气活,而是要跟着父女一起采集,一起制作皮衣。榆罔听说这件事之后,立刻把元解找来,说:“你这是做什么?”元解说:“文臣与武将之间如果没有一点怨气,主上何以自安,臣做这件事就是让他对我心存怨恨,同时让他跟妇人一起干活,可以磨一磨他的性子,他日领兵他就不是光凭一腔热血打仗了,他会有更多的智谋。”
榆罔叹口气说:“你的用心如此良苦,我之有你,如鱼之有水。”风吼虽然给炎帝军以重创,可他没有成功的收服刑天,听说刑天被派去和妇人一起做工,他又派细作去联络刑天,说:“榆罔拿你当妇人使用,只要你归顺九黎,我家蚩尤一定会重用你。”话音未落,刑天就把那人的脑袋拧了下来。风吼这个时候面临着一个难题,要么让军队继续推进,要么暂时退回去。如果退回去,炎帝正在一点点恢复国力,如果继续推进,他感觉也没有很大的胜算,因为他要面对的是炎帝与轩辕氏组成的联军,狄苗说:“臣以为如果继续推荐,炎帝一定会更加依赖轩辕氏,我们给的压力越大,他们越是融合在一起。”风吼说:“你说怎么办?”狄苗说:“我们如果让过停止往前推荐,炎帝和轩辕氏之间一定会发生冲突。”风吼点点头说:“外患有时候可你遏制内忧,外患如果平息,内忧就会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于是风吼下令撤军,并且捎信给榆罔,说刑天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将军,他日炎帝朝真的能振兴,这个人的功劳一定如同日月之光普照大地。九黎撤军,让榆罔感到非常困惑,说:“我军遭受重创,这样的天赐良机,他们为什么要放弃呢?”元解说:“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云州处在一片祥和之中,芒却显得非常忧虑,仓颉说:“主上有什么心事吗?为何总是愁眉不展?”芒说:“太平日子过久了,人就会有惰性,被惰性捆住的人是不会有出息的。”仓颉说:“主上想要讨伐那一国?”芒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需要人才。”仓颉一听就懵了,说:“你觉得朝中这些人才不够用吗?”芒说:“如果我的志向是做个守土之犬,有你们就足够了,可我的志向是扫平群雄,成为统御万方的一代圣主,相对于这样一个大目标,我手头的人才实在是太少了。”仓颉说:“你可以发榜招贤,或许能够得到你需要的人才。”
芒说:“发榜招贤,只能招到相对平庸的人才,真正能够辅佐我平定天下的人一定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于是下令让仓颉做摄政,自己带着两名侍卫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开始了寻访人才的行程。这件事立刻震动了四方之人,大家不是被他的大志向和求贤的精神所感动,而是对他群起而笑之,那个时候几乎没有人不觉得他是精神病。仓颉对芒的这个决定感到非常困惑,可芒是主上,主上的命令他只能执行。有些人趁机劝他找机会杀掉那些支持芒的朝臣,然后自立为氏,仓颉立刻将这个人杀了。后面源源不断的有人劝他那么做,这些人全部被杀,渐渐的这样的人就没有了,当时许多人感叹,姬芒能有这样的忠臣,应该不那么容易灭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风吼和两位股肱坐在一间屋里议事。风吼说:“这个姬芒到底是真疯,还是在装疯?”
瞿宁说:“我觉得他是在装疯,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试探他手下的臣子们是不是能保持绝对的忠诚。”狄苗说:“我觉得他不是在装疯,而是真的想要寻访到自己需要的人才。”一听这话瞿宁笑了起来,说:“你真的相信在深山老林之中隐藏着能够辅佐他平定天下的能人?”狄苗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风吼说:“有可能我高估了这个姬芒,不过我们不要动,或许榆罔会忍不住去占轩辕氏的便宜。”瞿宁说:“他手下的那个元解就是一个难得的人才。”风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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