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力强,应该多承担一些公务,让他多休息。”榆罔说:“这也是我的心愿,可家父爱民如子,他放不下的。”风吼说:“他可真是一位仁慈的国君。”榆罔说:“此番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教呢?”风吼说:“一时为了扩大贸易规模,二是为了稳定双边关系。”榆罔说:“要稳定双边关系,首先要确定名分。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风吼说:“为什么你要看重这些虚头扒脑的东西呢?”
榆罔说:“如果弄不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搅和风在一起,迟早要出乱子。”风吼说:“言重了。”榆罔说:“想跟我们打交道,一定要先正名。”风吼说:“过去的陈规陋习,该改一改了。”榆罔说:“炎帝朝的国君,是统御万方的天子。如果你坚持不称臣,我们怎么跟你打交道呢?”风吼说:“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你应该尝试与大家平等相处。”榆罔说:“如果你愿意称臣,我们就继续做生意,如果感到为难,没有关系,我们这就中断一切往来。”风吼说:“开放与我国的贸易,对于贵国子民是非常有好处的,可以买到物美价廉的食盐,也可以尝试把东西卖到我国。”榆罔说:“说过的话我不想重复,要不要去古阳继续谈判,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天空下着雨,风吼坐在馆驿之中默然不语,随行的一位官员说:“那个家伙也太霸道了吧!硬逼着我们称臣。”风吼说:“不管他,准备一下,这就古阳。”
那官员说:“臣觉得还是应该先回东暖泉,再作道理。”风吼说:“不行,立刻去古阳。”那官员说:“你是九五之尊,在事先没有谈妥的情况下直接去敌国治所,太危险了。”风吼说:“为了子民生计,冒险是值得的。”那官员说:“不行,我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风吼冷笑着说:“咱们谁是蚩尤?”那官员说:“你是蚩尤。”风吼说:“执行命令吧!”来到古阳之后,他们租了一处民居住下来,风吼说:“炎帝朝果然自己败落了,古阳竟是如此的残破。”那官员说:“现在我们怎么才能见到帝哀呢?”风吼说:“你可以把送一盐给古阳的忠臣,求他们帮忙引荐。”那官员说:“他们能帮忙吗?”风吼说:“他们如果肯帮忙,将会有非常丰厚的报酬。”那官员说:“是什么样的丰厚报酬呢?”
风吼说:“我们没有办法直接将盐卖给子民,而是先一次性的把盐卖给当地的商贩,然后再由他进行小规模c长时间的售卖。”那官员点点头说:“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拜访了当地的许多大户,他们都对这一桩生意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凭借这些人的帮助,风吼见了帝哀,帝哀总接待宾客的礼节接待他,这意味着九黎与炎帝是两个平等的实体,分宾主落座,帝哀说:“为了两国之太平,你不顾险阻来古阳见我,如此大智大勇,实在佩服。”风吼说:“大智大勇谈不上。我有的不过是一颗赤子之心而已。”月光下,他们坐在高台之上,台下许多人举着火把跳着舞,帝哀突然叹口气说:“光阴一去不回还,我真的很羡慕你,满头银发,仍旧能保持国事。”风吼说:“还羡慕的人是我,我没有一个能够接替我的儿子。”
一听这话,帝哀突然觉得眼前明亮了许多,说:“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儿孙们还得多使唤,这样日后才能成为有用之才,成天供着,最后什么都不会,到头来一定会被抛弃。”风吼一边竖起耳朵听,一边觉得好笑,这次访问取得了成功,写给榆罔沉重一击,夫人说:“不要怪我说话难听,只要令尊在一日,你休想做到政由己岀。”榆罔长叹一口气默然不许,这件事传入姬邦卉的耳朵,他叹口气说:“天助九黎。”仓颉说:“你说那个风吼真是活成精了,垂垂老矣,还这么能折腾。”姬邦卉说:“用不了多久,九黎会是我们的劲。”仓颉说:“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做一些相应的准备了。”尽管轩辕氏的备战工作在秘密进行,外人还是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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