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罔说:“骗来?”她说:“从之前你描述他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且又如此勤政,家里肯定没有女人。”姬邦卉红着脸说:“惭愧。”榆罔说:“你就说怎么把她骗来的?据我所知,你这个表妹聪明的要命,骗她可不容易啊!”夫人说:“每个人都有软肋,她也不例外。”榆罔说:“什么软肋?”夫人说:“软肋就是人的爱好,一看见什么东西你就走不动道儿,这不是你的软肋吗?”榆罔说:“什么东西是她的软肋?”夫人说:“这我就不能说了,免得你算计她。”榆罔把脑袋耷拉下去,姬邦卉说:“要不还是算了,我这个人见了女人就紧张的说不出来话。”夫人说:“那怎么能行呢?我费了这么多辛苦安排这件事,你一句话留给驳了?就是强行送你去也得办,如果你的子民知道了实情也不会怪我,你也不会让我受冤屈的,对不对?”
姬邦卉一生还从来没有被一个人拿的这么厉害,说:“我去了也这事也不能成。”夫人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了,只需听我的安排,如果不成,我去云州领罪如何?”姬邦卉立刻摆手说:“不敢,不敢!”手下的人听说姬邦卉被逼去见一个女人,都很担心,但身在异乡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差人把消息传回云州,仓颉一听这个就气乐了,说:“这叫什么事?”旁边一位朝臣说:“其实这也是好事,说不定主上带一位夫人回来。”仓颉说:“从异乡领一个女人回来,有什么好?还是本乡本土c知根知底更妥当。”对方说:“主上如果跟你想的一样,也就不会孤身一人撑到现在了。”仓颉急的满地乱转,对方说:“行了,着急也没用,我们就静候佳音吧!”且说附宝来到穷桑之后,就急着要去看表姐在口信中说的十里桃花,看见榆罔也要跟着去,她的兴致就减了一半,看着他还带着一个随从,她的兴致又减了一半。
夫人说:“听说你来了,他没有见过你,一定要见一见,我也没有办法。”附宝只好耐着性子给榆罔行礼,突然发现身边这个随从目光炯炯c身姿挺拔,显得非常有威严,就多嘴问了一句,说:“这位兄台,你是做什么的?”不等他说话,夫人一把将他挡在身后,说:“他不重要,我们还是去看十里桃花吧!”没有办法,附宝只好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一片桃林,却发现根本没有桃花,然而她却没有生气,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那名是随从身上,她转身看着那名随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夫人一拍那随从的肩膀,说:“他天生一副好嗓子,已经练了一个月了,希望可以献给你。”附宝竟然冲他行礼,说:“辛苦你了。”夫人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她知道附宝是个极为高傲的人,指望她跟一般人行礼,完全是做梦。然而她就准备听歌了,说:“请开始吧!”姬邦卉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情急之下胡乱想了一首歌应付,唱完自己都快要哭了,因为他的调跑的几乎连老家都不知道再那里了。
榆罔和夫人的表情快拧成一个面团,附宝却好像实在听一首不得了的好曲子,等他唱完,附宝笑着说:“这次跑的比较远,下次找回来就是了。”看附宝这么有耐心,夫人的眉头舒展来了,说:“这样吧!光着带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藏起来,你们先我们。”不等附宝说话。夫人说:“不要误会,明天他就会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附宝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复杂了,夫人和榆罔像兔子一样,转瞬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附宝看了一眼姬邦卉,说:“她们跑的可真快啊!”姬邦卉说:“是啊!”附宝说:“明天你要去哪里啊!”姬邦卉说:“我不是本地人,明天我就回云州了。”一听云州附宝就被吓一跳,说:“云州不是我们的地盘吧!”姬邦卉说:“不敢骗你,其实我是轩辕氏姬邦卉。”附宝说:“你一定是在说笑。”姬邦卉说:“我说的是实话。”
附宝说:“那你为什么要黑榆罔做随从呢?”姬邦卉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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