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证,绝不能让我被这个泼妇诬陷。”那年轻使者说:“你又说泼妇这个词儿。”榆罔说:“对不住了,我可能改不了我的毛病,这世上一定不缺更好的男人,你去跟他好好过日子吧!”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位心高气傲的使者如何能受得了,于是说:“我承认我有些毛病,但我是为了你能豁的出去的人。方才你也看到我和那位女士打架了。”
使节说:“方才你的舞跳的不错,要是等着你拿那个女人,只怕明年也等不到啊!”那年轻使者说:“同臣大人先不要着急下结论吗?女人不推崇女权,几乎是不可能,也许一圈比较下来,你还是觉得我最贤惠。”那最年长的使者说:“你放心,这不可能。”那年轻使者说:“你的话一听就知道完全是按照同臣大人对美好女性的想象来说的,真等到他见了你推荐的那个姑娘,或许只能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她的话让榆罔警觉起来,说:“如果你说谎,当如何?”那最年长的使者说:“愿以死谢罪。”榆罔被震住了,那年轻使者说:“你推荐的那个姑娘你见过吗?”那最年长的使者说:“当然见过。”那年轻使者说:“你记得见过他几次吗?”那最年长的使者说:“不下十次。”那年轻使者说:“实在短时间内见了十次,还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见了十次。”
那最年长的使者说:“这个重要吗?”那年轻使者说:“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拒绝回答。”接下来那年轻使者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被拒绝回答。那年轻使者说:“同臣大人,如果他推荐的姑娘真的那么合你的意,这老儿需要这样吗?”那最年长的使者说:“同臣大人,千万不能听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榆罔说:“好了活动继续进行。”使节说:“方才有使者受伤,等一会儿他的伤情稳定,咱们再开始吧!”榆罔说:“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那年轻使者站到榆罔身边,榆罔看了她一眼,说:“你想做什么?”她立刻举起双手说:“放心,我肯定很乖,只要刚我跟着你就行。”榆罔说:“跟着我很无聊的,你就回去休息吧!”那年轻使者说:“如果这一次我落选了,我仍然希望能学一点东西,不然我不是太亏了嘛!”榆罔说:“呆在我跟前能学到什么呢?”
那年轻使者说:“不知道,总比回去休息好。”于是榆罔允许她跟在身边,他的生活的确非常的无趣,她一开始还能忍,慢慢就挺不住了,说:“你没有想过改变已经的生活吗?”榆罔说:“想过。”她说:“为什么还是把生活过成这样呢?”榆罔说:“这样有什么不妥吗?”她说:“这样太过于死气沉沉了。”榆罔说:“你有什么主意?”她说:“如果我是你,每天安排三分之一的时间去参加劳动,对子民的痛苦能做到感同身受,能够争取到他们的支持。”榆罔说:“他们支持有什么用呢?”她说:“你可以聪他们当中羡慕壮丁组成一支军队,打击任何对天子形成威胁的人。”榆罔说:“想不到你还懂这个?”她说:“再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去参加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找到上流社会人际关系的缝隙,然后挑拨离间,逐渐强化对他们的控制。”榆罔说:“你好厉害啊!”
她说:“剩下的三分之一我会让留给自己独处。”榆罔说:“独处的时间需要那么多吗?”她说:“其实不算多,正常应该占二分之一。”榆罔说:“可惜你是个女人,不然我一定让你做的助手,我的班子,你来领衔。”她说:“我说的这些都是我在独处的时候琢磨出来的,当时只是因为好奇,并不觉得这对我而言有什么用,如今给你说了,我真的好高兴。”榆罔说:“你觉得那个对我有用?”她说:“至少你有条件来验证它是否可行。”榆罔说:“天意难测,或许将来你会是一位了不起的女主,跟女娲氏一样受到后世人们的推崇。”
她说:“我知道你疑心我是个权欲深重的女人,你有这种顾虑我能理解。但也请你想一想,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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