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的十分羡慕。”榆罔叹口气说:“如今炎帝朝危机四伏,希望诸位多多为家父出力,让治下子民能够不用太难就能谋生。让域外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没有办法进犯中原。”使节说:“同臣大人真有人君之气度,时刻都想子民的福址,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正室夫人的人选定下来。”榆罔冲坐中那最年长的使者一拱手,说:“你继续。”对方拱手还礼,说:“我所推荐的这位姑娘年纪与同臣大人相当,容貌秀丽c举止端正,口无失礼之言,心无不义之念,这样的女子举世少有,往同臣大人仔细考虑。”
榆罔听着不觉站了起来,说:“如此贤惠的女子一定不会缺来提亲的人。”对方说:“你说的没错,可她就是不愿意。”榆罔说:“为何?”对方说:“无论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不过听说派我来为她争取嫁给你的机会,她显得非常紧张,还反复约见我,告诉我在这种场合的一些禁忌。”榆罔说:“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禁忌?”对方说:“臣不方便在这里说,如果有缘,你见了她可以方面问。”对方的表现让在场的人惊叹不已,榆罔说:“容我考虑。”对方说:“能否允许我再说几句?”榆罔说:“请说。”对方说:“臣以为妻天子者,必须有母仪天下之气度,何为母子天下?臣以为乃坤德也!易曰‘地势坤以厚德载物。所为坤德,就是要宽厚仁慈,如此才能辅佐人君成就一番大业。”榆罔说:“这些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你家姑娘教给你的?”对方说:“惭愧,这些话无一不是姑娘所教。”榆罔说:“谢谢你,我心中有数了。”两个人相互拱手致意。
使节说:“我方才说现在要确定发言顺序,没想到有人直接把主题说了,那我们就直奔主题,谁下一个发言?”那年轻使者又把手举了起来,使节颇感不快,说:“你怎么回事?就算你年轻,做到现在这样的位置,处在这样的场合,连起码的礼数都没有吗?”那年轻使者拱手说:“使节大人的指控臣不敢领受。”使节说:“说你几句还不服气了?”那年轻使者说:“如果说的不对,我没什么福气呢?”使节说:“你觉得我错在那里?”那年轻使者说:“今日的场面,所有使者都是为自己的雇主争取机会,大家都是争先恐后,为什么就我一个需要礼让呢?”使节说:“懂得礼让没有什么坏处。”那年轻使者说:“该礼让的时候,我绝对不会争。”榆罔打心里不喜欢这个人,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你说吧!”使节看榆罔发话,也不好阻止。
那年轻使者说:“人活在世,七成不在自己,所以天命非常重要。所以无论做任何事皆顺应天命,如果逆天而行,往往会遭遇带来不祥。”一听这个所有人都不安起来,使节说:“好好说话,不要一惊一乍吓唬大家。”那年轻使者说:“适合天子的女人是非常美好,如果一个普通人娶了她,很快就会命丧黄泉。”榆罔听了心中一惊,那年轻使者说:“所以择妻之道,不在好,而在适合。”榆罔说:“你觉得我适合什么样的女人呢?”那年轻使者说:“你需要一个强硬的女人站在身后,对于安天下c保社稷,大有裨益。”榆罔说:“你觉得我应该找一个泼妇或者悍妇?”那年轻使者说:“泼妇和悍妇这样的词对女人是一种侮辱。”榆罔说:“何以见得?”那年轻使者说:“天下没有不贤的妻子,没有不美的女人。”榆罔说:“受教了,下一个说吧!”那年轻使者说:“你还没有听我说我推荐的姑娘呢。”榆罔说:“不必了。”
使节笑着说:“你若不能立刻安静下来,我会叫人将你逐出会场。”那年轻使者说:“你们为什么一点性别平等的意识都没有呢?”旁边一个目光如炬c皮肤黝黑的使者说:“一派胡言,男人从来没有厚着脸皮说没有不贤的丈夫,没有长得不好看的男人。”话音未落,大家开始感到疑惑起来,莫非这样年轻使者是自己来推荐自己,榆罔的脸立刻红了,那年轻使者解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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