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忙活了一整夜,蓉说:“真糟糕,并没有发展可以之人。”鸥说:“通知国内子民,明日要在高台周围集会。”蓉说:“我真是没用。”鸥压低声音说:“你以后是坐在氏位的人,绝不可以说这样的泄气话。不要总有这么一种想法,你泄气就有鼓励你,事实上你只要泄气,别人会更加瞧不起你。”
晌午时分,鸥和蓉出现在高台之上,鸥说:“今日召集大家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要断案,如果不把元凶找出来,以后会有无尽的流言蜚语。可是怎么找出来呢?未必我琢磨了很长时间,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让大家一起只认元凶,如果你只认对了,自己可以免祸,如果只认错了,对方受什么刑,你受什么刑。”蓉说:“大家一定要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此事关乎自己性命,不可以不慎重。”指认一开始大家都懵了,鸥说:“允许大家讨论。”经过一阵讨论之后,有一个老妇人哭着说:“如果是近亲举报元凶,能不能获免其家人。”鸥说:“可以,但他本人绝不能宽恕。”于是老妇人指认了她的儿子,鸥大吃一惊,说:“亲生骨肉,为何如此?”老妇人说:“我有七个女人,她们都非常有出息,就这个儿子能耐小c脾气大,我不忍心让他连累了我的好女儿。”
鸥说:“好,我答应你,你的女儿不会被追究。”不等鸥把话说完老妇人就要自尽,蓉立刻下去阻止,说:“为何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里寻死?”老妇人说:“对不起,我这就去别处寻死。”鸥说:“你为何一定要寻死?”老妇人说:“儿子不成器,都是因为我管教无方,我希望可以到地下管教他,不让他在那里在惹祸。”鸥叹口气说:“子民们,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孩子,不要让他们走上歪路。”这个时候立在老妇人身边的一个大汉,突然忍不住冲台上破口大骂,说:“乱臣贼子,主上没办法收拾你们,上天会收拾你们。”鸥背过身去,蓉轻轻的挥了挥手说:“动手吧!”两个壮汉过来把那大汉掀翻然后拖了出去,老妇人一路哭着跟了出去,老妇人的七个女儿跪在那里苦苦哀求。
蓉说:“今日我们若放了那厮,之后国中便没有了规矩。若想平安度日,就必须安本份c守规矩。”老妇人要自尽被两位刽子手阻止了,被拖回来之后,蓉说:“照顾好你们的母亲,她很不容易。”又对老妇人说:“好好把他安葬了吧!希望你们家能牢记这个教训。”傍晚时分,天降大雨,蓉说:“今天这一幕让我心里不是滋味。”鸥说:“以后这样的事应该不会少。”蓉说:“我们也许应该努力的去减少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鸥叹口气说:“这很难啊!”蓉说:“事在人为嘛!总会有办法的。”古往今来,治乱的关键从来不在子民,而在官家和朝廷。祸乱的根源,先有一个不称职的皇帝,然后才有不称职的辅臣,朝廷乃官家之心脏,如果朝廷烂掉了,官家就会跟着烂掉。官家烂掉了社会还不乱,未之有也!
由此看来,治理一个村的关键在于选任一个优秀的村长,想让一个学校兴旺,关键在于选任一个优秀的校长,推而言之,治理一家公司,一个县个省支军队,也是一样的。而这样的人一定是有的,但之后优秀的长官才能看发现他们,让这些人出来到合适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蓉说:“想让社稷安泰,必须从两个当年入手,一是事后的惩戒,一是事先的教化。惩戒一定要公正c适当,教化一定要符合宇宙的大道。”鸥说:“你的时间可真够富余的。”蓉说:“你对于这些问题不感兴趣吗?”鸥说:“伯玉能把燧明国治理的那么好,没听说他依赖这些玄虚的东西。”蓉说:“其实虚实都是相对的,你觉的虚的东西没有意义?我却不这么看。”鸥笑着说:“我看你是着了魔了。”
蓉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燧明国是不是很虚?”鸥立刻说:“当然不虚,我们每天都生活在其中,怎么能说它虚呢?”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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