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不用放弃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各取所需,这样不好吗?”柏灌说:“你就不担心我对母亲不利?”蚕丛说:“我觉得你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柏灌说:“母亲可是让你杀了我。”蚕丛说:“因为她知道我根本不会杀你。”柏灌几次想要动手都没有那么做,说:“你为什么要跟我争蜀山国氏这个位置呢?”蚕丛说:“要争的不是我,是你。”柏灌还在那里犹豫,蚕丛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柏灌长叹一口气说:“如果天命不在我,我又何必勉强呢?”蚕丛还想说什么,柏灌说:“回去吧!”皓月在寝宫辗转反侧c无以入眠,叫蚕丛回来,她说:“柏灌怎么样了?”蚕丛说:“她终究还是没有对我下手杀我。”皓月说:“你真是个傻瓜,她如果真的下得去手,岂不坏事?”蚕丛说“如果气数将尽,她不杀我,我也活不了。”
过了九天皓月的就职典礼正式举行,她现在台下行礼,之后登上高台,这个时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对着天空一拜,对着大地一拜对着人群又是一拜,然后扬长而去。回到寝宫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起真的太虚荣了。鱼鳬进来看见母亲正在那里发愁,上前说:“大喜的日子,母亲何故如此?”皓月叹口气说:“你想不想有一天也做这个位置?”鱼鳬说:“这样的位置非强人不能坐,我人也!不能胜任。”皓月说:“你为什么这么没有自信呢?”鱼鳬说:“这不是没有自信,而是有自知之明,一个人整天想要坐那个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实在无趣的很。”皓月说:“如果你做了我这个位置,想做什么呢?”鱼鳬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皓月说:“你这也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你的两个姐姐争起来,你该怎么办呢?”
鱼鳬说:“我一定不会参与进入。”皓月说:“你不阻止吗?”鱼鳬说:“我就是想阻止只怕也做不到。”正所谓天意无常,皓月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忽然染上了重病,每日躺在草席上,只有出气没有入气。柏灌和鱼鳬一直在身边,蚕丛还在往回赶。终于在一个清晨见了皓月,然而她已经死了,柏灌说:“不是让你在瞿上即位吗?为什么要赶回来?”蚕丛说:“母亲驾崩,我岂能只顾争权夺位,不顾亲情。”一听这话,如梦方醒,原来母亲是不放心自己才如此安排,柏灌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蚕丛说:“丧事怎么办?”柏灌和鱼鳬说:“全听你的吩咐。”蚕丛说:“这样吧!丧事从简。”柏灌说:“这样别人会不会议论咱们。”蚕丛说:“最大的孝不是办一场体面的葬礼,因为死了的人根本看不到。而是要守好母亲留下的社稷。”
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氏驾崩了尚且如此简朴,何况是其他人呢?孟子以为养生不是大事,送死是大事。作者看来用一场豪华葬礼来彰显父母,这是一种心里变态。用这笔钱让父母度过一个安逸的晚年比这要好很多。列位看官是否也听过文明的异化这个词儿呢?当一种学说形成之后,它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这个传播的过程就伴随着某种程度的异化。当这个学说的创始人亡故之后,其他人会因为经历c位置c个性的不同而形成对这种学说不同理解,当你带着观点去看一种事物的时候,真相与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你需要的并不是真相,你不过是想找到证明自己想法的论据罢了。还有一种情况是一些人似乎这种学说去解释它的创始人所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和它没有涉及过的领域,这种临场发挥与学说其实没什么关系。
文明的异化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在孔子的时代,社会的结构是这也的。由血缘为纽带形成一个小的样落。这些群落当中有一个核心家族就是主上的家族,其他家族依附于主上的家族。诸侯是天子的附庸,大夫是诸侯的附庸,陪臣是大夫的附庸,以此类推,但大夫不是天子的附庸,陪衬不是诸侯的附庸。战国时期秦打破了这样的结构,所有人都是王的附庸,对王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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