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留给那些你的亲人就可以了。许多人对于交际场上的表演非常的厌恶,包括作者也是如此,因为作者对此道极为不通,常常因为在这类场合有不合适的举动,从而让自己蒙受损失。有时候指责别人装其实也是一种表演,这世上的没有装和不装的区别,只有装的好与装的不好的区别。那亲信哪里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说:“也没有什么开心的事,就是看到国中一派秩序井然的样子,心里由衷的感到高兴。”一听一个谯明氏立刻也跟着兴奋起来,说:“是啊!咱们的工作真是没有白做。”
佳自从上次得了表扬,工作起来就更卖力了,这些看在那亲信的眼里自然很不是滋味,想着一定找个什么办法来恫吓一下对方,让她不敢于老娘竞争氏的位置,拿定了主意就开始付诸行动。一天夜里,那亲信来到佳的壮妇支队的训练场,一直等到天亮,等佳次日出现在训练场看到这一幕当然被吓坏了,立刻说:“不知你大驾光临,特来赎罪。”那亲信扬起脖子说:“你的工作做的真是越来越好了,可疑人物出现在现场,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佳立刻明白这是来找茬的,立刻笑着说:“的确我在工作出现了疏漏,可你也不是可疑人物呢?”那亲信说:“是不是可疑人物,夜里你能看得见?”佳立刻葡匐在地,说:“你有什么指示尽管说,我一定全力去改正。”那亲信说:“光在白天努力训练是不够的,必须在夜间一样努力。”佳说:“夜间怎么努力呢?”那亲信不耐烦的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夜间怎么努力还要人教吗?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佳说:“对不起。”那亲信说:“如果你自认为不能做好现在的工作可以辞职。”佳说:“我并非贪恋现在的权势不肯辞职,只是主命在身,我不敢辜负她。”那亲信这话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说:“你居然想拿主上压我?”
佳说:“你说的哪里话?你是主上的亲信,我怎么能拿主上压你,只有你拿主上压我。”那亲信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下来该说什么,舌头像是打了结,愣在哪里脸憋的通红。佳说:“你放心,我一定根据你的要求改正。”送走了那亲信,佳开始发愁,如果她一心要找麻烦,自己恐怕要遭殃,正盘算着她突然笑了,说:“你是养尊处优的贵人,老娘领着的是一群母老虎,真要动起手来,谁起谁活还说不定呢。”壮妇们陆续来到训练场,佳把方才发生的那一幕一五一十的说了,壮妇们一个义愤填膺,都恨不得生吃那亲信的肉。隔了五天,那亲信又去壮妇支队训练场视察,远远的瞧见有两个壮妇在巡逻,很快她就被发现了,两个壮妇过来葡匐在地,说:“不知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多多失敬。”
那亲信说:“佳为什么不在?”其中一位壮妇说:“佳操劳过度,正在洞中休息,既然你来了,不能因为她身体不好就耽误了你视察,我们这就去把她叫出来。”那亲信背过身去,说:“去叫吧!”另一个壮妇说:“那你在这里稍等,我们这就去。”两个壮妇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那亲信在那里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阳光撒下来如同毒针一样,刺得她浑身发疼,气的她脑袋上直冒火,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就这么离开,又过了半小时,她昏倒在地。等到那亲信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实在夜里了,躺在一张柔软的草席上,身上盖着一张兽皮。
谯明氏坐在跟前,脸上洋溢着笑容,那亲信说:“你笑话我?”谯明氏说:“你连我都信不过?”那亲信说:“你不是一样信不过我吗?”谯明氏说:“我自认为能对得起你,你如果不能与我同心同德,我也没有办法。”那亲信更加觉得她不可靠,可人家毕竟是上级,做的太过分似乎不太合适,就说:“主上还是请回吧!”谯明氏说:“我请回?这是我的寝宫。”那亲信红着脸说:“好,我走。”这一次谯明氏没有阻拦,烙看着那亲信走远了,心里想这果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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