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是挤兑这些重臣?柔兆遭到重臣们的排挤。获在休息了几天之后,就再次宣布闭关。公务全部交给重臣处理,他的兄弟们只负责监督,事实上他的兄弟们几乎参与了决策的全过程。
柔兆认为事情不能这样下去了,就去求见正在闭关的获。因为获是被自己的兄弟保护着的,而他的兄弟不会允许她见到获。她并没有气馁,趁着天黑,她竟然顺利的溜了进入。远远的瞧见获面对这一堵土墙站着,墙上画了许多奇怪的图案,这个时候她才感到奇怪,怎么大晚上的这里如此明亮。正在心中盘算着,竟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获一转身瞧见了她,也不感到惊讶,走过来在一条草席上坐下来,说:“如此着急来见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阴沉着脸说:“出什么事你还心里还没数吗?”获一愣,说:“墙上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我的精力都花费在这上头了,外面的事我真不知道。”她说:“如果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也不会找你。”获说:“有话你尽管直说。”她说:“你的兄弟们对公务的干预已经远远超出了监督的范围。他们实际上正在取代我们这些重臣,如果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敢那么做吗?”
获说:“他们要干涉你们就让他们干涉?”她说:“他们都是你的兄弟,我们能怎么办呢?”获说:“你回去告诉他们,只要是在与我约定的范围内,可以放手去干。”她说:“万一你的兄弟们采取极端措施,你打算怎么做?”获说:“安事先约定办。”她说:“她们很难相信你的话。”获说:“你想让我怎么做呢?”她说:“希望你能劝自己的兄弟把不该他们拿的东西都还给我们。”获说:“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
之后,他亲自把柔兆送出去,然后约见自己的兄弟们,见面之后,看见大哥面沉似水,料知事情有些不妙。困敦说:“大哥找我们有何吩咐?”获说:“为什么不遵守事先约定?”困敦说:“弄权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赤奋若立刻附和道:“是啊!我们如果不进,别人就要往我们的身上扔石头了。”大荒落说:“就是,与其等着人家来杀我们,我们还不如先下手为强。”一个个七嘴八舌越说越来劲,获说:“都给我住口。”他们立刻闭口,获说:“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们了,原来你们都是枭雄。”
困敦说:“事先没有跟你商量,这是我的主意。你要处罚,那就罚我一个人。”获说:“兄弟是手足,我伤你们就是伤我自己。我要告诉你们,那些重臣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如果她们不顾一切跟你们斗,她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被动。”困敦说:“大哥,这话我没听明白。”获说:“重臣们心中装着越国的社稷,你们是我的兄弟,更应该把越国的社稷装在心里。”
困敦脸色阴沉,说:“在大哥的心里,我们就是这样一群自私自利人吗?”获说:“我的心是什么样的,你们真的不知道吗?”赤奋若说:“好了,我们兄弟就不要这样猜忌了,传出去丢人。”获说:“无论重臣们怎么想,我们要有合作的诚意,我现在是越国的氏,我和我的兄弟心中都要装着越国的社稷,我的话可能不中听,希望你们不要恨我。”
面对获的猜忌和教诲,十二位兄弟显得有些不耐烦,但又深知和获闹翻的代价,单阙说:“也许重臣们对我们有所误会,大哥可以协调我们之间的关系。”获说:“也只好如此了。”于是他就以氏之名把重臣和兄弟聚在一起,对于国外的情形什么样,作者不敢妄言。对于本土的风俗,作者略知一二。许多事情,不能通过会议的形式协商,而是需要攒一个局,局者,圈套也!每个人都有机会接触到的局,大概就是所谓酒局和饭局了。一般来说,攒一个局,首先得有一件事要办,然后由想要办事的人把相关的人请到现场。一般来说什么事如果要做成一个圈套,一般都有酒的身影,没有酒,也就酒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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