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义却忽然皱眉,屋外远处的山路上,他感觉到了有人接近,看看天色,应该还早,估计是哪位师父临时有事先行回来了,目前来说不好把事情做绝,免得被人看见为上,他计划暂时退走,不过临走之前他还要把赵水兴揍一顿以泄愤,不然可太便宜这个家伙了。
一步一步缓缓而来,刘义强大的气势压迫上去,带给赵水兴崩溃性的心理压力。
“你要干什么?”赵水兴毕竟是习武之人,而且武技不赖,即使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勉强爬起,站在一边,靠着墙壁喘着粗气,身上鲜红的血滴顺着皮肤缓缓滴落,那是刚才被碎裂床板弄伤的。
“干你啊。”刘义一笑,化作一道风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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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家伙收拾了一顿,刘义心情大好,现在他就是再怎么虐待低级弟子,也会有心理阴影,不敢下重手,目前能力范围不广,效果只能如此了,等到离开小仙宗之时,可以考虑一下杀了这家伙,为前面被他害死的可怜弟子们报仇。
走在回去的山路上,看着天上白云朵朵,心中多日以来的抑郁逐渐逐渐淡化,艰难的岁月总会过去的,只要你肯煎熬,很多时候,人生不过如此。
后来的那几天,刘义基本上都没去那边,只有第一天去了,却是那个可恶的缪庆传的消息,说是什么师父有事情出去一下,这一个月来不能带领大家了,希望众人可以坚持每天都来修炼,将以前学过的东西都温习一下,话是这么说,可是下午缪庆这家伙自己都没来,其余的也只来了三分之二,刘义顿觉无趣,而且自己是有理由的:我可学到过什么吗?什么都没学到叫我怎么温习?所以第二天往后他就没来,只是和几位新认识的好基友说好师父回来了得到消息就告诉他一声,大家一起走,想来那几位也不会怎么个用心法子,这也难怪,什么样的师父有时候也会决定弟子的修炼态度,叫人日日夜夜心寒,自然会造成现今涣散不稳的局面。
现今,刘义终于把天权式给弄熟练了,顺带修炼了一下天璇式,天璇式的攻击相对分散,是群攻性的,呈现一种海浪般的形式,大气磅礴,浩浩荡荡,一往无前,但它的威力也不小,小只是相对于玉衡式这种集中力量型的来讲。
无心再搞更多,先把这三式弄熟练了再说,但这几日损耗太大,毕竟还没到炼元出体境界,相对来讲修炼困难重重,他决心四处走走,放松一下心情,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小仙宗不大,而且很多地方是派内重地,被封锁掉了,所以剩下的实在不足一逛,刘义想了想,出去的话肯定会被人发觉,而且也没必要,只好在可以乱走的地方跑跑了,自己即使实力很强,也不能够和一个门派对抗,对方是一个集体,有上百年的传承,一人之力和一个传承对抗,除开天之骄子,抑或是九天尊主万魔天尊那样的大人物,普通人实在是很危险,所以目前还是老老实实的好,找机会再去山门外熟悉地形,他决定在年西外出之时再下手,那样子安全一点,所以很有必要,但熟悉派内地形同样很重要,这么做是有先见之明的,很多天纵之才被扼杀在摇篮里,就是因为他们自负,自以为是,看不起人,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结果杯具了,可惜可惜啊,而且自己比他们可差远了,要是不谨慎一点的话会更惨。
山路上半天都见不到一个人,现在这时刻都是师徒教授、修炼的好时候,而那些大人物估计都躲在自己的洞府内潜心突破,以期有朝一日勘破生死,武破虚空,这种情景,不论是小门派还是大门派都差不多,只是模式不一样而已,终极目标等同,所以在此可以略微看见百花山庄的影子。
无聊之下,来到别人带弟子修炼的地方“观摩”一番,看看别人积极的态度,对自己的心理境界是很有帮助的,说实话也算自己倒霉,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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