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他,不过他不知道刘义已经动用秘法隔绝了声音,除了屋中三人,没有其他人会听到。
荷管事口齿不清,不知在怒吼着什么,他一掌向着刘义头部拍过来,却被刘义单手接住,然后右手一松脖子,将之扔在床上。
“臭小子,你给脸不要脸,我可是傅府管事,你一个下人……”荷管事口中满是血,说话含糊不清,不过还是可以听得懂的,刘义冷笑:直到现在还敢威胁,看来这个家伙真的以为自己是管事非常了不起,趋炎附势,狐假虎威,今天就要让他知道后果。
刘义将荷管事一下子按在床上,一阵拳打脚踢,丝毫不留情面,从还没入傅府开始这混蛋就一直百般刁难,那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什么人,不是没事找事吗?
荷管事惨叫连连,刚才的醉生梦死之态一扫而空,现在什么美人如玉,金屋藏娇,春宵一刻值千金,全是狗屁,逃脱别人的拳脚才是王道,只是可惜他逃不了。
“我打打打打打……”刘义虽然没有动用真元,但是他本来就武功不低,要虐待一个恶心的家伙还是很简单的,只是回去一定要洗个澡,特别是双手一定要洗干净,这货太脏了,玷污了自己的手。
整整打了一炷香的工夫,荷管事鼻青眼肿,脸部不成样子,变成了猪头,刘义本来想再打一会儿的,那才解气,但是他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在修炼界,这么干要出人命的,没离开傅府之前他还不想杀了这家伙,不然会很麻烦。
“还嚣不嚣张?还要不要杀我?以后还找不找我麻烦?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刘义一连提出多个“问题”,但是可惜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了,荷管事在床上直抽搐,吓得娇小女子都恨不得上去探探他的鼻息,不过刘义知道这家伙没事,现在的样子一部分是急火攻心,缓一会儿就ok了。
荷管事彻底没了脾气,刘义也不多待,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只剩下女子趴在床上不住摇晃荷管事,尝试让他清醒过来。
刘义知道,最起码有一段时间这个家伙不会再蹦跶,因为他明白即使束缚于傅府、会稽城的条条框框,即使杀了人后刘义会被追杀,但是前提是荷管事自己被刘义给干掉了,这笔生意做的很不合算。
这么多天来,也就发生了这么一件意外事,总体来说还是很平静,因为刘义不再出门,有了前车之鉴,他还要再缓一缓,虽然破入了化元炼器,但是还没有完全掌握那股力量,他需要两三个月来彻底巩固实力,所以他的“威胁”还是在府内的:荷管事、小老头、简公子,还有商夕颜,根据简公子的性格,应该自以为是正人君子,说过了外头才会动手就不会在傅府撒野,至于商夕颜,了解自己的实力,得太过晦涩难懂,而且刘义也不一定能够认同,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世界,不需要和别人同步。有的时候,人确实活得浑浑噩噩的,但那种浑浑噩噩并非是坏事,自然界都有它的特定轨迹,比如由生到死,每个人都是如此,至于仙神,他不太信,因为他是过来人,他觉得这是宗教势力的欺骗,究竟是如何,他不甚明了。
天地莽莽,人海茫茫,渺小的修炼者在这片庞大的世界寻找未来,难免会感叹一些东西,更何况是像刘义那样来到异世,没有亲人、朋友,还处处有危险的孤独者。看天地虚妄,吾心仓皇,夏夜的星月,俯瞰苍生,刘义有时忙得晚了便会仰天躺在屋顶上,看着这片浩瀚的宇宙,不禁失神:生命、功成名就、王道天下,都是这片玄妙的、不可抗拒的宇宙所给的,有些修炼者,特别是那些大门大派的,自以为修炼得独步天下,便开始不将世界放在眼里,给予自己天地主宰者的称号,不可一世,却又自高自大、自欺欺人,最终轻者黯然神伤,默默陨落,重者身败名裂,魂飞魄散,害人害己。所以,刘义不禁有了一种虔诚之心,人,不能忘记自己的位置,因为人类世界的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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