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雨宁的嘴角微微弯起一抹笑意。
贺凌初扶了一下额头,醉意还是令他的头疼了起来。
宫雨宁眼底的笑意一收,转变成了担心,走过来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贺凌初依然扶着太阳穴,神情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宫雨宁俯下身问道,“你怎么了?”
“头疼。”贺凌初回了一句。宫雨宁不由伸出手,纤细的柔指在他另一侧的太阳穴处轻揉,贺凌初的俊躯直接绷紧,此刻他身体里,有酒精产生的热度,还有身发热的热度,此刻,宫雨宁碰触的手
,也莫名的添上了一丝热意。
他感觉身体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甚至,他感觉内心里还有一头被唤醒的野兽在嘶吼,挣扎着想要脱离理智的囚禁。
宫雨宁的存在,令他在酒精的帮助之下,产生了一种男人最直接,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仅仅只是这个女孩此刻的轻轻一触,就令他产生了如此惊人的反应,贺凌初呼吸微微一促,伸手就扣住了宫雨宁还要揉按的手,声线嘶哑了几分,“可以了,你回去吧!”
“要不要给你叫医生?”宫雨宁感觉他这是真头疼,挺担心他的。
贺凌初这会儿要命的,不是头疼了,他拧着眉,声线透着一种克制,“不用。”
可是,他这样紧绷的样子,在宫雨宁的眼里,就是头痛的症状,她没有离开,温柔道,“你放心,今晚我会留下来照顾你的。”
宫雨宁想要离开的身影,令男人突然一扯,宫雨宁的身后就是沙发,她身子直接跌在沙发上,下一秒,男人危险的上半身欺压了过来,“你确定要照顾我?”
宫雨宁这才看清楚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蛰伏着一头困兽般,男人眯着眸,抿着薄唇,看着她的视线,像是下一秒就要吞了她。
宫雨宁全身的神经不自觉的绷紧了。
贺凌初伸手捏上她巧的下巴,令她强迫触上他的眼,他深沉的瞳孔里,映着她慌乱又戒备的脸,他扬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确定晚上要照顾我?”
这声音里,透着非常明显的危险气息。
宫雨宁几乎能的伸手推他,然而,贺凌初还是俯下了身,在她微翕动的红唇上,偷了一个腥,解一解他此刻身体里那头被唤醒的兽。
红唇上烙下来的那一抹微凉触感,令宫雨宁脑子空白了几秒,要疯了,这个男人太混蛋了吧!她好心照顾他,他竟然…
宫雨宁气得伸手推开他,出力之下,根没顾及他左肩还受过伤,贺凌初被伤口的疼意弄得闷哼了一声。
捂着受伤口坐直了身体,宫雨宁赶紧从沙发上起,一双眼眸燃着火焰般,一张俏脸像带刺的玫瑰花,“贺凌初,你…”
贺凌初知道自已自作自受了,他原就是要赶走她的,免得她呆在他的身边,让他更不好过。
“我这是给宫姐上一趟课,以后,离醉酒的男人远一点儿,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贺凌初似笑非笑的冷嘲,修长遒劲的长腿慵懒的交叠在一起。
从头到脚,都在彰显着一种雄性气息,他微微挑了眉,“如果宫姐不介意献身,今晚我奉陪。”
宫雨宁咬了咬唇,气呼呼的骂了一句,“可恶,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完,宫雨宁羞得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向了门口的方向,拉开门,又狠狠的砰的一声关上。
听着重重的关门声,贺凌初脸上的一切表情像是挖解了一般,顿时变成了一种面无表情的无力,他有一种预感,宫雨宁绝对不会再理他了。
宫雨宁回到房间,把门一关,一张俏脸红通通的,手也紧握紧了拳头,可恶,太过分了。
宫雨宁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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