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儿子能常在身旁,还愁没有机会加深感情吗?
正当他喜滋滋,命众人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上庸之时,院里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几名军中士卒,蛮横无比的闯了进来,迎面正好碰上了陶应。
陶应,毕竟也是见过大场面之人,并没有被几人的气势所慑,开口叱问道:“何处兵卒?缘何私闯民宅?”
一名领头士卒并不答话,上下打量一遍陶应,反问道:“汝是陶氏兄弟之中的哪一个?吾等奉命特来下战书!”
陶应狐疑道:“吾是陶应!汝奉何人之命?下什么战书?”
那名领头士卒说道:“吾等奉曹将军之命,特来知会尔等,明日城头之上,吾家将军要同尔等赌命!”
闻讯而至的华雄等人,顿时全都恍然大悟。
伤了人家小子的手,人家老子找上门来了!
陶谦这个当老子的,当然也是护子心切了!
当即出言道:“回去告诉汝家将军!这场赌约吾等不应!凭什么他想赌命,吾等就得奉陪呢?今日曹石头赌命输了!吾等大人有大量,并未同其计较,他曹豹怎么能如此不识好歹呢?”
陶商、陶应闻听,心头顿时一股暖流淌过,曾几何时,他们那已经过世的父亲大人,亦是如此的回护着他们。
虽然事由不同,但是,此种舔犊情深的感觉,那是完全一样的!
二人感动莫名之下,顿时向陶谦投去感激的目光。
陶谦爱子心切,此时,正在同几名士卒,激愤的理论着,丝毫没有在意到,二子的目光。
陶商、陶应看着神情投入的陶谦,忽然之间竟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们不约而同的发现,这位老人的神情、举止、一言一行,与父亲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此时此刻,他们似乎有种,重新回到了父亲羽翼之下的错觉。
这种感觉好神奇,令他们好沉醉,好依恋。
怀念父爱如山的情愫,蜂拥而至,一瞬间令他们鼻头发酸,情难自已的有些哽咽了!
以前父亲在世之时,他们尚体会不到这些,自从经历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之后,他们才深深的体会到那份感情的珍贵!
两兄弟看着眼前的这位老人,突然间,亲近之感油然而生。
几名士卒理屈词穷之下,又见华雄眼神不善,顿觉压力山大,弱弱的撂下几句场面话之后,转身出门,灰溜溜的向他主子回报去了。
次日一早,众人收拾停当,就欲返回上庸了。
陶谦心情大好,因为他不但,心想事成与子团聚了,而且陶商、陶应,突然对他亲近了起来,昨晚还说,想认他为义父,这焉能不让他欣喜若狂!
还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吕玲绮,现在就是那个愁家。
因为她,本来还想邀请华雄,去她家中做客的,可是女孩子家家的,哪里好意思说的这么直白,这眼见着华雄就要返回荆州了,日后相见无期,她如何能不发愁?
别看华老二逗人家逗的挺开心,其实他心中清醒异常!
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两情相悦了,就能那啥!汉末之时,私定终身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此时的婚姻,那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虽然说华雄如今是上庸太守、扬威将军,但是在徐州牧吕布眼中,恐怕他还真不够看!
因此嘛!两世为人的他,非常清醒,如今应当以江山为重!
至于美人嘛!他也只能徐徐图之,顺其自然了!
一行人出了庄院,顺着乡间小路,就朝着彭城方向而行。
刚刚行至彭城南郊,就见一彪人马风驰电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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