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面，你快低头！”那个神秘的声音让莫唯低头，莫唯居然乖乖低下来了。

    这一低头，莫唯差点跳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

    为什么地上会有这么大一张脸！

    莫唯所处的位置差不多是在这张脸的鼻尖上，如果不是这张脸睁开了眼睛，莫唯说不定永远都发现不了他！

    这是一位老者的脸，就像一张素描一样，他的脸上只有线条和阴影，如果他不睁眼，如果不仔细看，一丝一毫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那些阴影和线条只会被当成是地面上的花纹而已。

    莫唯觉得自己无处下脚，站在她这个位置也真是尴尬，往后退嘛觉得自己会掉进素描人脸的嘴里，往前走嘛又觉得自己有蹬鼻子上脸的嫌疑，简直进退维谷。

    “小丫头，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把自己移到墙上去吧。”素描人脸似乎非常理解莫唯的尴尬感受，说完博古架后不远处凭空出现了一堵灰扑扑的墙，人脸像追光灯一样一下子出现在墙上。

    莫唯看着这张正在展露着慈爱微笑的脸，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一个词来。

    她能说什么！

    她正在纠结着，忽然被人吓了一跳，没吓出毛病来说明她的内心真的非常强大。

    她原本的情绪被他这么一吓都跑到天边去了，留下一个瞠目结舌、尴尬词穷的她该怎么办？

    茶花空间里忽然一片死寂，尴尬的死寂。

    素描人脸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试图打破他和莫唯之间的尴尬气氛：“要不，我们自我介绍一番？”

    莫唯机械一样地点点头。

    “我是前前前任天选魔灵大帝，鄙人名叫东方不败瓦壁孔。”

    “噗嗤”一下，莫唯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个名字有什么好笑的梗吗？”东方不败瓦壁孔先生明显不知道莫唯的笑点在哪里，但他愿意虚心求教。

    莫唯摆摆手表示：“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那行。鄙人名叫东方不败瓦壁孔……”

    “噗嗤”，莫唯又笑出声来，她觉得有些失礼，于是说：“请跳过名字这一段。”

    对方无奈，只得同意：“好吧。我叫……额，这里是我建造的一个空间装饰品，也算是我过世以后的埋骨之所。尽管如此，但这个装饰品一直都留给了后来继任的天选魔灵大帝作为纪念。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会多次进入此处呢？”

    莫唯听到“埋骨之所”的时候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合着这里是一个棺材啊，亏她还整天往里跑！

    “那我真是对不住前辈了，三番两次扰您安息。”莫唯硬着头皮和这位东方不败瓦壁孔前辈说话：“晚辈莫唯，是龙阳的朋友。他偶尔会把我收进来，方便行动。”

    “龙阳？”东方不败瓦壁孔还真不知道龙阳是谁，比较他的登基排序比龙阳早太多了，如果莫唯提起龙阳的父亲，说不定他还略有耳闻。

    “前辈，我可不可以称呼你为孔先生？”莫唯斗胆询问着，她实在不想总是想起这位前辈的全名，真的太喜感了，也不知道起名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暗界的起名方法都这么粗暴吗？龙阳当初自我介绍的时候，她好像也是和高婷婷、曹贝乐笑得快要岔气来自。

    “不好！什么孔先生、空先生，这名字真晦气！”东方不败瓦壁孔似乎对“孔先生”这个名字很不满，语气神态中满是厌恶。

    “额。”莫唯眨着眼睛，她是不是摸到了这位前辈的逆鳞？

    “你可以叫我……”东方不败瓦壁孔想了想，给了莫唯一个他觉得合适的称呼：“东方先生。”

    也成，多一个字而已。莫唯觉得只要不让她多想起全名，多叫一个字也没什么好偷懒的。

    “东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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