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请问您……有没有固定的姑娘啊?”老鸨捏着粉色的帕子,掩唇而笑。
南苏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那双明亮的眸子带着点不怀好意,嘴角微勾,浑身散发着邪肆的气息。
若这个人是俊美少年郎,那这幅表情肯定迷倒万千少女,可是眼前这位无奈是个抠脚大汉,虽说没有那么辣眼睛,但是……也是难以接受。
但老鸨可没有想那么多,有钱的都是大爷,一张满是褶皱的脸瞬间笑成了朵菊花,伸手就要接过南苏手里的银票。
南苏笑了一声,被特殊颜料染成小麦色的手一收,道:“我要找花溪姑娘。”
老鸨动作一顿,眸子滴溜溜地转着,当下一拍大腿,“花溪啊,可以,只是爷您能否到包间里等一会,我这就叫花溪去。”
南苏点头,“无碍,为了美人,等一会也是无妨的。”
老鸨朝南苏会心一笑,随即转身喊了一嗓子,“小红,过来招呼客人咯。”
后堂里应了一声,然后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出来。
老鸨功成身退,进了后院。
小红恭敬地将南苏带到一个包间,然后就退下了。
南苏趁着等待的时间打量了眼四周,屏风画的是美女出浴图,三点露了两点,身材皎好,男人看了估计会欲血沸腾,忍不住地流鼻血。
就连墙壁上,也刻着一幅幅春宫图,尺度不可为不大。
南苏啧了一声,不愧是风月场所,这布置应景得很。
这边,老鸨进了后院,上楼敲了敲房门。
“花溪,我进来咯。”没等里面的人回答,老鸨已经推门进去。
女子一袭粉色漏肩长裙,白嫩的双肩爆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丰盈白白嫩嫩,诱人无比,而女子此时正趴在梳妆台上,一脸忧郁。
“妈妈,你说三王爷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看我?”女子声音带着一丝空灵,却彰显着悲情。
老鸨:“哎哟,我的好姑娘啊,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动情,更何况三王爷岂是你能肖想的,我可跟你说啊,刚刚来了位客人,点名指姓的要你陪,”
“你可别愚蠢到为了那位守身如玉,这么些年你就甘愿屈居花镜之下?”
花溪并不是头牌,相反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名气的女支子,但好在她一直是卖艺不卖身,因此一直是清白之身,直到……
而花镜乃是最香楼头牌,人长得倾国倾城,就是脾气有点坏,喜欢欺负人,仗着自己头牌得宠,没少挤兑花溪。
在遇到南宫麟以前,花溪的愿望便是取代花镜,成为最香楼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虽然这有点不现实。
花溪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挣扎,“那个人……长得什么模样?”
顿了顿道:“妈妈,你知道的,我不卖身。”
花溪是老鸨的亲外甥女,她的父亲母亲被强盗杀害,小小的花溪只能投靠老鸨,从小就生活在最香楼,也因着这层亲戚关系,老鸨平时并没有逼她接客。
当下也只能叹息一声,“行,你就去看一下,那位客人出手挺阔绰的。”
见花溪乖巧点头,老鸨这才离开,只是临走前,还是说了句,“三王爷不适合你。”
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悲情,浑身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其实老鸨不知道,她早已献身给了那个人。
南宫麟,你到底让我等多久?
花溪稍稍打扮一番,披上一件透明轻纱长衣,便起身出去。
房门被敲响,南苏应了一声:“进。”
随着房门被打开,粉色衣裙的女子映入眼帘,看到南苏的样子,花溪转身就想走,然而却被老鸨抓住手腕。
“爷,这就是花溪,你们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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