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人没有回家的路,因为大海会吞没他们离去的身影。
狂风暴雨里,都是神的怒火。
所有活着的人都将遗忘,遗忘了那个衣冠楚楚,最喜欢系上纯黑色蝴蝶结的男孩。
忘记他微卷的金发,忘记他碧绿色的猫瞳。
忘记他微笑时会有酒窝的脸颊,忘记他夜里轻声吟唱的那首含苞待放的花。
他消失了,烈火婵娟火把,塞纳河左岸折断了老藤缠绕的木桥。
河水从未有如此汹涌。
它们呼啸着,它们从天边奔腾而来,劈开断崖上的岩石。
碎裂的声音仿佛是嘲弄着脆弱悔恨的心,嘲弄着哭泣的眼睛。
跑吧....跑吧.....逆着狂风跑吧。
可怜可怜自己还仅剩下的呼吸声,带着罪孽,不要回头。
翻过高山,越过沼泽,用长剑刺穿骑士的铠甲,用匕首割破野狼的肚皮。
一个人的升华永远需要铁与血的祭祀,梦里的光芒要是消失了,就用刀刃上的寒光去寻回。
直到山无棱,直到那铺面的海风。
恶魔敞开一望无际的怀抱,它微笑着,烈火的目光抚摸过任何新鲜的身躯。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任何活着的人还记得那个衣冠楚楚的少年,只剩下一个从恶魔的怜悯中重生的海盗。
他穿着笔直的漆黑燕尾服,挎着满是刀痕的弯刀。
他的眼中有烈火,他的双手捏碎了多少心脏。
多少身死大海的冤魂呦,请你们再次见到那个冷酷的年轻人,请不要直视他的双眼。
他早已失去了一名光荣信徒的尊严,他成为魔鬼卑鄙的追随者。
总有一天,上帝的惊雷会在他的头道,她轻轻的拍了一下姚小墨的头。
“就是,听你姐的,别碰死人的脑袋,小心染上他身上的湿气,后半夜就会有穿着大红喜袍的公狐狸精来娶你。”
钱打铁抓着一把瓜子,倚在门口咔嚓咔嚓的嗑。
“略略略,你这点玩意也就能吓唬吓唬穿开裆裤的小孩子了。”姚小墨冲着钱打铁做鬼脸。
“对啊,本来就是用来吓唬你的嘛。”
钱打铁嬉皮笑脸的样子真的很欠揍。
姚小墨看着钱打铁的样子,当时就挽起了袖子。
“别闹了你俩。”
姚白感觉好气哦,为什么身边总是有个嘴欠的家伙整天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调戏她家小妹?为什么她家小妹总是那么脑袋笨?人家调戏你几句你就挽袖子要干架了?
“这特么还昏这个人的好吗?你们消停一会儿行吗?”
姚白按住自家小妹蠢蠢欲动的拳头。
“小墨,你去门口看看刘大夫来了没有。”
“快去。”
姚白摸摸自家小妹鼓起来的脸。
“哼......”
姚小墨哼了一声,出门的时候还故意拱了靠在门口的钱打铁一下。
结果钱打铁很轻松的就躲开了。
“我告诉你!我和姐姐住一屋子!我可不怕什么狐狸精!”
姚小墨瞪着眼睛冲着钱打铁喊道,而且还是在大堂上大声喊的,结果满大堂的食客们纷纷转过头来。
姚白止不住的翻白眼,她郁闷的捂着自己的额头。
“你妹妹真傻。”
钱打铁还趁热浇油。
“别你娘的嗑瓜子了.....”
姚白狠狠的瞪了钱打铁一眼。
“出去!出去说书去!”
她边说着,边将钱打铁往门外推。
“别介啊.....我刚说完你让我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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