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和夜荼靡这个刚刚回了南诏帝都的国公府嫡女扯上了什么关系?
更何况,沈沐辞既然是身为东宫太子,素来都是深居浅出形影无踪的,就算是他欠了夜荼靡的一个恩情,依着他那般古怪凉薄的性子,想来最多也不过只是让东宫鹤卫跑一趟套罢了,怎么会亲自跑往国公府上去了?
这个传闻实在是太过荒诞了一些。
宋彩袖如是想着,心中这才稳定了下来,越发肯定夜荼靡是绝无可能有那个好命能够和南诏东宫的太子殿下搭上了什么关系的。
当然,这也是宋彩袖如今为何会突然下定了决心打算听了沈毓柔的吩咐,甚至是半点不怕和夜荼靡撕破脸皮的,直接跑到街上来诬陷人来了。
可是现如今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东宫后卫,宋彩袖心中却是突然冒出了一个极为荒谬的想法。
不知为何,宋彩袖始终是觉得眼前这位东宫鹤卫,估摸着就是那位东宫太子派来帮衬夜荼靡的人无疑了。
心中尚且这样想着,宋彩袖却是忽而整个人都面色一僵,脸色刷白了下来。
不对,不是估摸,那根本就是绝对。
否则这位东宫鹤卫刚刚出现的时候,为何会突然出手袭击了自己,让得自己平
白摔了个浑身酸痛,还又丢了这么大的颜面呢?!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宋彩袖霎时间便是整个人脸色都惨白得无以复加了。
一鹤冷笑着看着宋彩袖,俨然是从她那一张变幻莫测的容颜之上依稀看出了些许别样东西。
他看出宋彩袖面容之上的惊恐,却并没有打算惊扰了她,反而是唇角重新扯出了一抹极为冷酷的笑意。
宋彩袖被他这般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心中发颤,一时之间也顾不得心中多想,更是没时间去顾及自己浑身酸痛的事情,哆哆嗦嗦的便是跪在地面之上噗通磕了几个响头道。
“彩袖见过鹤卫大人,彩袖方才不知是鹤卫大人驾到,一时多有冒犯,如今彩袖已经知错,还望后位大人莫要与彩袖计较!”
一番话语之中,显而易见的带着几分颤抖之意,明显是害怕到了极致。
毕竟宋彩袖心中也是清楚她方才说了如何大逆不道的事情——她竟然是骂了这个东宫鹤卫一句混账东西?!
沈沐辞竟然是被南诏百姓奉为神祇的存在,那么可想而知沈沐辞手底下的东宫鹤卫,同样也是等同于是神兵天将一般的存在的,南诏帝都的百姓对他们百般尊崇,自然也是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一分的,可她今儿却是接连犯了大忌,直接就当街辱骂了鹤卫一番混账东西的话
本来今儿宋彩袖借着这些个百姓的同情之心,戏耍了他们一番,就已经很惹人恼怒了,更别说后面她这个人品行败坏,水性杨花的名声爆出来,更是惹了不少南诏百姓的唾弃,如今再一和侮辱了东宫鹤卫的事情扯上了关系,她这一辈子算是毁的彻彻底底的了。
一想到这些,宋彩袖是整个人便是如遭雷劈,慌乱紧张得甚至是整颗心都要跳了出来,总觉得今儿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然后宋彩袖很快便是知晓自己心中那一阵慌乱,其实并非只是她的虚无想法了。
她心中尚且还在担忧,可是那些个一直兴致勃勃围观者的南诏百姓,如今却是早就已经全部不约而同的齐刷刷跪了一地了。
他们看着突然出现的一鹤,眼眸之中带着极为明艳的光亮,俨然是将一鹤当作了一个尊崇到极致的的人物,随后便是对着东宫鹤卫齐刷刷地叩首磕头道:“吾等见过东宫鹤卫大人!”
不过十息段时间,这一片街道之上的所有围观之人,便是簌簌的跪了整整齐齐的一地。
这么一番突如其来的动静,由着如此多的南诏百姓做出来,实际上还是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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