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大家的头上。
对啊,出去的明明是五艘船,为什么只回来了两艘?还有三艘哪里去了?
刚才大家都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以为是船离得远,自己没有看清楚,现在张华这么一说,大家就发现真的不对了。
海面上的船只距离码头已经很近了,只要不是那种视力有障碍的人,都能看到只有两艏船只回来,而出海的时候明明是五艘的,还有三艘哪里去了?
原本上个月就应该回来的船队,现在才回来,是不是中间碰到了什么意外情况,所以损失了三艘船只呢?
虽然只要再等一会,“互助香茶号”和“名品阁号”靠岸之后一切就都能够搞明白,但是一种莫名的恐慌还是在码头上迅速的传播开来。
“老林,我记得你家老四是在‘互助香茶号’上面当船员吧?这船队出海,谁在哪艘船上应该是固定的吧?”
“一般情况是固定的吧,但是也不知道船队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意外呢。哎,海上风暴说来就来,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希望一会能够看到老四平安无恙吧。”
“你家隔壁老方的儿子好像是在那什么‘威武雄壮房遗爱号’吧?老方他今天来了没,千万别搞出一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会看看船队靠岸后是什么情况吧。”
码头上的人们在不断的讨论着船队只回来了两艘的事情,对于自家亲属在两艘大船上的人们,自然是暗暗庆幸船只平安回来了,这一个月的担心没有白担心;但是亲属在其他三艏船上的人,脸色就很难看了。
“出海果然是一个风险很高的事情啊,五艘船只回来了两艘,这两艘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呢,不知道人手有没有损失。”陈利群皱着眉头说道。
“出海本来就是十死九生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什么船只敢做这一行。即使是江南道有些海商出海,往往也都是沿着海岸线往广州附近来往,不敢随便去不熟悉的地方。”
“我还指望着南洋贸易能够给我们带来新的商机呢,希望永定伯出海之心不会因为今天的损失而有所变化。”
陈利群和陈景成也跟大家一样在讨论着少了三艘船的事情,随着船队离岸边越来越近,这种讨论进入了一个高峰,有人担忧,有人庆幸,有人心灾乐祸,也有人淡然处之。当然,淡然处之的十有八九都是那种纯属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哈哈,果然出事了,长孙公子,据说张华搞得那个南洋贸易有三艏船沉到海里了,只回来了两艘。”杜荷在码头上转悠了一会,立马有兴匆匆的回到了长孙冲旁边。
传言这种东西,传着传着总是很容易变味道,勤劳的驴冤死的小故事最能说明传言这种东西的变化。
驴不辞辛苦的在地里耕田回来,躺在栏里,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狗跑过来看它。
“唉,老朋友,我实在太累了。”驴诉着苦,“明儿个我真想歇一天。”
狗告别后,在墙角遇到了猫。狗说:“伙计,我刚才去看了驴,这位大哥实在太累了,它说它想歇一天。也难怪,主人给它的活儿太多太重了。”
猫转身对羊说:“驴抱怨主人给它的活儿太多太重,它想歇一天,明天不干活儿了。”
羊对鸡说:“驴不想给主人干活儿了,它抱怨它的活儿太多太重。唉,也不知道别的主人对他的驴是不是好一点儿。”
鸡对猪说:“驴不准备给主人干活儿了,它想去别的主人家看看。也真是,主人对驴一点儿也不心疼,让它干那么多又重又脏的活儿,还用鞭子粗暴地抽打它。”
晚饭前,主妇给猪喂食,猪向前一步,说:“主妇,我向你反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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