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差向远方望去,那收割的画面让他心底猛地一震。看着那如闪电般划过生命的白色身影,最终咬着牙也没有透露任何东西,然后严厉的向着身后的队伍喊了一声:“走”。
众人皱着眉头跟随着日差向着哀嚎的地方行去。日差睁着白眼看着远方快要结束的画面,控制着前进的步伐似乎一直都走的不快。终于,看到脚边那条流淌的越来越宽的白色溪流时到达了目的地。
一个人的血量可以汇成一个坑,十个人的血量已经可以流淌成一条溪。逃窜后的强盗在此地全部被手里剑割喉般的一击毙命,似乎是为了让他们看到最大的出血量。
痛苦也只会在哀嚎的那一瞬间结束,这样的场面虽然看着具有颜色却对死者来说并不漫长。众人闻着那越发浓烈的血腥味,几人已经再次干呕的手软脚软。该吐的似乎都已经吐光了,而她们在期盼的结果终于实现的时候却吓作一团。
日差依旧维持着白眼的状态,哪怕早已经知道一切却强忍着胃里浓烈的翻涌。明知道那是什么,却强行让自己相信那只是眼前的白色。
这一路走来,在白眼的注视下。那剩余的十多个盗匪沿着第五班前来的道路方向逃窜着,最终在和那个带路的向导分别的不远处,被人以一种割裂咽喉的方式故意杀的鲜血横流。而此时周围却还留下了三个最强壮的匪徒潜藏在路边的树林中。
只因为当时,在白眼看得见却听不见的情况下,那消失的白色死神逐渐裂开的嘴似乎留给了三个暴徒“一句话”。
是什么?此时的日差似乎早已经猜到了。
就在此时,吐的手软脚软的绳树和美琴毫无防备的时候。埋伏多时的三个亡命之徒瞬间从潜藏的大树后分别向三人冲杀了过来。冲锋的路上准备多时的三个盗匪就已经投掷过来一包乱七八糟的东西。
“嘭”大包的灰尘和沙子被死尸身上割下来的破布包裹着,在一瞬间扬散开来。这熟悉的招式让早有防备的日差,只是简单的用左手遮盖住眼睛。
杀来的匪徒,喜悦的笑容。他以为自己挑了一个好对付的忍者,终于有了活命的希望。却不知道哪怕是白眼完全被蒙住,依然可以透视过去看清所有的动作。
“嘭”第二次震碎了面前拿着匕首刺向自己盗匪的心脏,对方猛睁的眼珠子充血般瞪着日差。至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蒙住眼睛的忍者,依然能够看清自己的攻击。而日差的这一掌似乎也已经异常的娴熟,再也没有因为用力过猛后,拍的对方七窍喷血般充斥着骇人的面孔。
另一边,绳树从小打闹就习惯了扬沙子这种东西。在那一瞬间低下头眯起了眼睛,用余光看着那杀过来的面目狰狞的敌人。却又因为吐得手软脚软的身体只能后退躲避,最终倒霉的被脚下的那具死尸的腿绊倒在血泊中。难得的举起了左手格挡,右手却似乎粘在了黏糊糊的血浆里手脚冰凉。那具尸体正好被他压在了身下。
队伍里唯一乖巧娴静的美琴还从来没有过被铺天盖地的扬尘袭击的经历。那一瞬间睁着的似乎是自愿般被迷了的紧闭着双眼紧闭起来。这一刻,后退的身影就那样痴着傻着似乎忘却了躲避。
斩下的刀,等待的结局。那个向她杀去的盗匪似乎已经露出了“生”的笑容。
簌、呲,嘭!
破风声,接着是洞穿血肉的声音。不是来自于那白眼中已经抬起手却依旧潜藏在暗处的身影。而是!
旋转的“铅笔”直接洞穿了举刀欲斩的匪徒喉咙,拖拽着失去了平衡的身体猛的栽倒下去。然后,它飞向了再也找不到的森林里去。
那支铅笔,依稀还记得是日差从操场的大树上拔下来的那支。木质的铅笔这些年早已经被转的油光发亮,却一直被放在了日差的忍具包里。原本似乎是准备用来记录些什么的,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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