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案板。
这一刻终于来临了?
“哼哼”日差笑了,在命运开始的时候笑了。他无奈的笑着看着那这一张张冷漠僵化的面孔,在那身后的小日向们面前笑着躺了下去。
案板很硬、很冷、很痒...
这一刻终于来了,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来的是如此之早。在这个本该懵懂、无知、安逸的年纪,就要带上那不属于自己的枷锁。
6岁日向分家开始带上“笼中鸟”,这个年龄让他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日差仿佛做手术般躺在案板上笑着,笑的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没有闭上眼睛,他想看清这一个个人的面孔,好记住。
仿佛想起了那前世看过的“最难受最痛苦”的画面——“不带金箍我救不了你,带了金箍我爱不了你”!
可惜,带上“它”你也得不到无边的法力,被带上“它”我又该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叛逆?如何的解脱?
一双刻画印记的爪子在眼前不停地比划着,那枯冢的手似乎仿佛画家一般的灵活,瘦的想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这个家族奉献最后的贡献——“笼中鸟”。
躺在那张僵硬的“案板”上,此前跟随在日差身后的那一个个同代的日向少年仿佛看待试验品“小白鼠”一样看着自己。作为现任族长的次子,日差有幸也是唯一一次有这卑微的荣誉能站在这个集体的第一位。可以第一个“享受”被咒印“笼中鸟”禁锢的感觉。
身如笼中鸟,生死一念间——马上自己就可以体会到了!
“反抗吧!”
“用什么反抗?”
“逃走啊!”
“逃的掉吗?”
命运按着剧情在行走,而我的这一世才刚过完“六岁”的生日。
似乎,隐约还回想起了那晚母亲的哭泣声和父亲的争吵声。然后,没多久两兄弟就分开卧室睡觉了。
似乎,还能回想起和日足一起的吵闹,那一声声呜咽还有“嗯和啊”!
似乎,逐渐模糊了、想不起来了。
随着仪式的进行,日差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恍惚,变得游荡飘舞、磕了药般的如梦似幻。
原本耳畔很吵的“咔哒、咔哒”声和念动的咒印声,也逐渐消失了不见。就像,就像失聪了一样。
我,聋了吗?似乎还没有!
眼睛所看到的东西也逐渐由昏暗变得模糊,由模糊变得苍白。
突然,一片灰蒙蒙的世界展现在眼前。如幽灵一样的枯骨在自己眼前比划着各种印式,仿佛在结一个很长很长的忍术。而日差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感觉,让自己想要昏睡却又保持着清醒的感觉:
疼?
疼啊!
疼。
不知道是疼的咬牙切齿,还是狠的。
咬着牙的日差也没有挣扎、没有喊喊、没有叫。有的,只有恨。
恨,想要记住他们的脸。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蒙面盖在自己面部的黑布遮挡住了视野!
那黑布就是刚才擦了他的手的那张,很脏恶心,充满了一股浓药水的味道。
黑色的药水应该是刻画咒印的时候不小心就溅到的,充满着一股让人眩晕的呛味,想咳却也咳不出来。
一秒、两秒、三秒!
双手紧紧的抓着那张案板的边缘,指尖的疼痛却被额头上的腐蚀感掩盖。
呼气,吐气,呼气!
回忆、回忆那讨厌的声音、声音,想要记住它记住,永远的记住它。
日差的眼眶越来越狰狞,面部青筋披露血管蜿蜒,所有的人的面容都被脸上的黑布遮挡的模糊。但这间房屋内的一切仿佛自己都能“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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