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摆动了几下后最终无力地垂下。
骨骼碎裂的声音在此时是惩戒贩毒者的悦耳音符,王隐似乎有些享受聆听这种声音。
他手中的毒贩已经在巨痛与窒息中晕了过去,王隐随手把他扔进巷口的垃圾箱,紧接着拿出手机拨打岚流的号码。
“我好像被人盯上了。”手机接通后王隐说道,却不知这纯粹是因为自己的生面孔和毫不掩饰的紧盯才引起的怀疑。
“什么人?”
“应该是黑手党,卖粉的。”
“卖粉?新派还是老派?”
“不知道,看不出来。”
“你确定不是单独的个体户?”
“有纹身。”
“好,你注意点,我这边不用担心。”
挂掉电话后王隐重新回到酒吧门口,坐到了之前毒贩用来当作生意店面的长椅上,从兜里掏出烟盒思索着,不过没有拿烟。
我是小心行事回去呢,还是继续找马呢?
有点烦,是得给自己找个宣泄口好好发泄一下了,是的吧?
什么是的吧,就是了!
他把烟盒装回裤兜,揉了把脸,步伐坚定地走进了酒吧敞开的大门。
门口俩看场子的一人一张小费。
这马,老子今晚还非骑不可了!
震耳欲聋的声音充斥着整个酒吧混乱的内部空间,情不自禁的,王隐融入了这股荷尔蒙躁动的氛围,摇晃抖动着挤进舞池。
这才开门不到十分钟,舞池内已然摩肩接踵人山人海。西方人开放的风气,加上因为亢奋与运动而不断变得单薄的衣物,王隐穿梭在如此肉林中的身体与精神感受,不予言说
当然王隐的目的可不是在蹭蹭就算了,但他又不像岚流一样,是“向来只于林间走c从未吊过一棵树”的风流老手。
于是他用了一个明目张胆的笨法子:
对看得上眼的,并且身边没有男性的美女们,
拿着钞票,
一个个地问过去
第一位,夸张地叫了一声捂嘴走开。
第二位,用力推了王隐一把,却把自己差点摔倒。
第三位,挺了挺离毫无柔软度的僵硬胸部怕了,告辞!
第四位,王隐伸手检查时抓出其胯下一只长虫娘嘞!呕~
第五位,好秀丽可爱的面庞,好玲珑的曲线。她先是厌烦地转过身,眼里清晰地透露着悲痛与寂寞,幼稚地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接着她无所谓地笑了,接过王隐手中的钱。
“我叫雪瑞。”她走近挽住了王隐的手臂。
“我叫郑展。”王隐握住了女孩纤细白皙的小手,看向对方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怜惜与毫不套路的关切。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无耻啊,妈的。
王隐与雪瑞回到酒店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岚流的房间门紧闭着。
这种不像是国内七天连锁那种隔音效果形同虚设的简陋房间,搞事情的时候不用开着电视调高声音,反而更方便了王隐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
“呦,竟然没声音,难不成转性了?”王隐调侃着自言自语,一手牵着雪瑞一手准备刷卡打开自己的房间门。
突然,王隐奇遇后变得敏锐的五感察觉到了异样。
他集中注意嗅了嗅。
我自己房间哪来的如此醇厚的烟草香味?
“你去电梯口等我,如果等会出门的不是我,你就自己离开吧。”不等对方答应王隐就把她轻轻推开,用卡刷开了房门。
完全张开的门后有八名高大的男子,大都体格健硕,不出意外后腰都别着枪械。
他们没有一人落座,全部恭敬的站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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