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接受,他知道,父王也绝对是死不瞑目。
傅悦觉得十分可笑,道:“真是有趣啊,方叙,你和你父王一不愧是父子,这份秉性一模一样,都是输不起的人!”
方叙当即恼羞成怒:“你闭嘴!”
傅悦不搭理他,自顾开口道:“我记得幼时,曾听父王说过一句话,方拓此人,不堪为敌,我一直不懂他这句话是何意,他年少便接掌北境兵权,聂家军镇守北境,齐阳王府镇守北梁南境,所以他们是天生的敌人,他曾在身在北境镇守数年,与方拓与交手数次,却为何觉得方拓不堪为敌?难道是因为方拓是他的手下败将,所以不堪为敌?可后来我明白了,方拓这个人,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卑劣下作的宵小之辈,虽身处高位却难当大任,赢不了也输不起,难怪我父王从来都瞧不起他!”
这对于方叙而言,可是彻彻底底的诛心!
他气得发抖,仿佛使尽全力一般咬牙切齿的嘶声道:“傅悦,你不许再说了!”
傅悦却很满意,她要的就是诛心,从心里和精神上摧毁他根深蒂固的信念,让方叙彻底崩溃!
她来了兴趣,原本还想继续说的,可是蒙筝来了。
带来了准备好的刑具!
一大把生了铁锈的钉子和一把锤子!
得,该干正事儿了!
方叙显然是被打击到了,看到蒙筝端着钉子和锤子来,竟然没有反应。
啧啧!
看来真的是诛心成功了啊。
傅悦就这么看着蒙筝将一根根钉子用锤子加内力打进方叙体内,听着方叙声嘶力竭痛不欲生的惨叫,心里却很平静。
她似乎,感觉不到丝毫的痛快,但是,也没有半分怜悯不忍。
刑才到一半,方叙就痛晕过去了。
傅悦没了兴致,让蒙筝停下来了。
她道:“就这样吧,再弄他就死了!”
刚才打进方叙体内的也有七八颗了,够他受的了!
蒙筝这才停手,让人把他入钉子的伤口止了血包扎。
傅悦没有继续待在这里,吩咐了人去寻来续命的药给方叙吃,这才带着蒙筝和清沅离开了地牢,不过,方叙却没有被放下来,依旧挂在刑架上。
傅悦出了地牢之后,一下子迷茫了起来,带着蒙筝和清沅在花园里乱转悠。
转了一会儿后,傅悦兴致大发,让清沅去取来了琵琶!
然后,她坐在凉亭里,弹起了那首十面埋伏。
燕不归站在远处的假山旁边,看着傅悦,看着她醉心于弹琵琶的背影,眼神极为复杂苦涩。
他刚从地牢出来,知道傅悦离开了地牢后,他去看了一下,看到方叙的模样,他在里面独自呆了一会然后,才走了出来。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并非因为方叙,方叙该死,怎么死都没关系,也不是觉得她用在方叙是尼桑的刑残忍,他短短十年将不归门发展成如今这般,自然也是雷霆手段,为了震慑下面的人,比这残忍千倍万倍的酷刑他都用过,所以,方叙那样的真的不算什么,可他心疼她。
很心疼。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疼!
许是想这些太过入神,燕不归都不知道楚胤是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等他察觉的时候,楚胤仿佛已经在他旁边站了有一会儿了。
燕不归惊了一下:“阿胤?你怎么来了?”
楚胤没说话,只看着那边的傅悦。
燕不归问:“你知道了?”
楚胤颔首:“嗯!”
府里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方叙被用刑的事情,在傅悦出来后他就离开知道了,或者说,在蒙筝去准比刑具的时候,暗卫就来禀报了。
只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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