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矛盾,有什么利益冲突,暗讽几句也就算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去羞辱人家,这就说明内心的素质很成问题,但李宽也同时发现,这裴馨莹虽然柔柔弱弱的,但很讲道理,但这话语权一直没掌握在她那里而已,而李宽是真心想为这萧菲菲解围,怎么办呢?李宽也在苦恼,而这时候那头次拉车的马兄弟又不安分了,一直在那车夫萧良身边拱来拱去,萧良没办法,只好将李宽送于他的蜂蜜糖再弄一颗给这马兄弟吃。而这一幕却让在场的人都看见了,尤其是那裴馨莹,她是吃过这糖果的,正是她的闺蜜长乐公主送给她的,并且很神秘的说这是她那二哥赵王李宽的杰作。而裴锦绣顺着自己侄女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异样,没办法,用糯米纸包裹的糖果,只有李宽这特制的蜂蜜糖了,别说是这长安城,估计全大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裴锦绣作为裴馨莹的姑姑,自然是吃过这糖果的,也听过自己侄女那一脸甜蜜的说起这糖果的由来,没办法,这裴锦绣估计是跟秦始皇一个性格,暴虐的一面起码是十足的相似,总是觉得天下的好东西都应该是她能拥有的,在她眼里,她应该是太子妃的人选才对,不知道皇家抽什么疯,让这年龄比太子好小一个月的赵王李宽先选妃。按她的理解,如果不是这个错误决定,她应该是稳坐太子妃的宝座了,将来那太子李承乾继位,她就能母仪天下了,但阴错阳差,她却只能成为李宽的妃子,得陇望蜀的心灵感悟,加上不知足的心理暗示,估计就连自己未来的夫君李宽都在她迁怒的范围之内,就别提这能跟他分享这丈夫的萧菲菲了,自己侄女估计是没牵扯出具体的利益,要不,都在她秒杀的范畴中吧。而这气急败坏的裴锦绣上前一步,一把从萧良的手里夺过了这蜂蜜糖,不顾马儿的抗议,没办法,都要来道:“小道长,这糖果是从何而来啊,为什么这裴锦绣看了这么生气呢,小道长有这糖果难道跟那赵王有什么渊源不成吗?”而李宽却耸耸肩,撇着嘴说道:“贫道怎会知道呢?裴家女子为此而生气,倒是好事,最起码她人走了,咱们这里也清静一会儿,不是吗?说到生气,萧姑娘刚开始看到这糖果不也生气得要离开吗?看来还是有机会萧姑娘自己亲自去问那个什么赵王不就得了吗?贫道一个化外之人,怎么能明白刚才那裴家的疯婆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况且听她讲话,真的很累,还不如有时间跟我新认识的马兄弟说说话呢。”说着李宽又开始给这萧家的马儿梳理鬃毛了。而萧菲菲却笑着说道:“疯婆子,这话贴切,不过还真苦了馨莹了,这裴家有裴锦绣这样嚣张跋扈的女子,不是裴家之福啊。这裴锦绣方才羞辱我之言语还将道长说在其中,小女子真是过意不去啊,让道长受了连累,不过还是多谢道长刚才的仗义执言。”萧菲菲自动过滤掉了关于同样看到这糖果而要负气而走的自己的那所谓的解释。李宽也故意没去继续谈那些种种,而是一脸谦虚的说道:“这裴家女子也是贫道所讨厌的,而且她疯狂起来,口无遮拦,连那温良娴熟的长乐公主都要说上几句,这就有点过分了,贫道与师兄也曾行走宫中,与那长乐公主有数面之缘,刚才贫道也是气急,所以才步步暗讽那裴家女子的。更何况,萧姑娘如此善良温柔之女子,却让她来随便羞辱,是佛都有三分火,更何况贫道呢,不出手的话,她真的以为世间她未有敌手呢,这对她的成长也是不利的。”听着李宽的话,萧菲菲笑了又笑,说道:“道长真的不适合当道士,动不动就拿佛家说事,而且话里话外虽然透着道理,但却经不起推敲的,算了,今日能结识李道长也算我们的缘分吧。”李宽马上顺杆爬,说道:“何止是缘分啊,贫道还有个结拜的马兄弟的,瞧瞧这一脸骏马之相,这脸长得,一看就是长寿的马相。”而那马儿也配合李宽不断的点头,好像听懂了李宽的话,还时不时的来舔李宽的手呢,估计是还想吃东西。萧菲菲也笑了半天,又追问道:“方才这马儿似乎要去冲撞那裴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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