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要是不喝的话,也让你们俩这做徒弟的为难。但要是喝酒呢,这又怕我师伯她不乐意,要知道,卫公可是很尊敬我师伯的哦,所以啊,在这卫公府上还是固守这里的规矩吧,我们一起敬茶一杯,聊表敬意即可,卫公您说是吧?”说着李宽笑眯眯的看着李靖,李靖却一脸不乐意,本来想借着这个由头喝一口的,平时都被红拂女管着,心想今天收了徒弟,而且还是你那好师侄李宽推荐来的,老夫我都勉为其难的收了,这就能喝一口酒了吧,平时都不给喝的,这摆在桌案头上的酒都让李靖眼馋半天了,好不容易这两个新徒儿懂事,要敬酒,却被这李宽用红拂女的理由给拦下了,事情可气,李宽可恶,理由可恼,老夫可怜。李靖一脸便秘的样子看着红拂女,希望她能看在多年夫妻的份儿上给自己留点面子,开个酒荤呗,要知道,宴席刚开始,这席君买和苏烈就看出这卫公府上是谁当家,都很殷勤的向师母红拂女敬酒了,双方也都熟络了起来。而红拂女此刻却当没看见李靖的表情一般,很大方的端起酒杯,对着席君买和苏烈二人笑眯眯的说道:“君买啊,定方啊,以后你们二人可要虚心听取你们师傅的教诲啊,师母我这里也拜托你们俩了,任何时候都帮师母看着你们师傅不许他喝酒啊,监督的权利,师母是下放过你们了啊,如果发现了,就私下告诉师母,师母定会有对策的。另外你们跟宽儿呢尽管去平辈论交,都是自家人,虚礼什么的不用去管,如果有御史找麻烦,让他们跟我这诰命夫人来理论,但行走朝堂军中,却不可为恶,为傲。不过今日是你们拜师之日,师母就破例允许你们向你师傅敬酒,但三杯即可,不可多,你们明白吗?”得嘞,瞧人家红拂女这一打一拉,一放一收,既得了两个日后监督自己夫君的好徒弟,又变相的给了李靖今日喝酒的心愿,而且还全了席君买和苏烈二人的师徒情谊,也同时拉近了李宽和这二人的关系,还为他们以后的相处保驾护航,没了后顾之忧,这相处起来就方便多了,最最重要的就是李靖总算找回一点点面子,让这小老头总算是能欣慰一点了。席君买和苏烈去向李靖敬酒了,看着李靖那浅尝即止的样子,细细品味着他那来之不易的三杯酒,估计这一丝丝的酒入愁肠,连多年沉睡的酒虫都复活了吧。这也让他感觉有人管很不情愿,但没人管却很不习惯。李宽自然来到了红拂女的桌案前,这个时候献殷勤是可以的,没说的,自家师伯的马屁拍得习惯。而红拂女却对李宽说道:“宽儿,刚才一个岔打过起去了,你说今日还与人争斗了,你又与人比武了,还是闯祸去了啊?你不是一早就三原县选帝陵址去了吗?怎么这事还能与人争斗不成?”李宽很详细的跟自己师伯说了今天所经历的过程,最后说道:“师伯,那武功高强的白衣人的掌风着实是厉害啊,成人腰一般的树木,拦腰生生打断,而且是光靠掌风,隔着二十步左右呢。而且他还说认识我母妃,说我也算是他故人之子,看来他与母妃是有渊源的,莫非他也是那个时候的江湖人物,或者是哪路反王手下的大将不成?最让徒儿奇怪的就是他似乎对我很是了解,很多方面都让徒儿感觉他似乎在我身边有眼线,尤其是他知道师伯您帮徒儿筑基,还将那张伯伯的内功药物送我的事,这就不寻常了啊,是不是他暗中监视我们呢?如果说他光关注我也就算了,他连咱们师门隐秘的内功,他都有所了解,看来他的身份很是不寻常啊。”红拂女听着李宽的话,陷入了沉思,但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小心的问道:“宽儿,按你的说法,他只是说行刺你是对你父皇的警告?他就没说别的什么吗?尤其是是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他就没接着说下去吗?”李宽挠头想着今天经历的细节,尤其是关于这白衣人的一些细节,最后李宽摇头说道:“他倒没说关于我母妃的事情,也许是因为今天人多眼杂的,他就没说吧,只是点了那么一句,另外他说就是警告我父皇,这里能有什么可警告的呢?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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