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宽就领着席君买和苏烈奔后花园走去,而这管家先头心一喜,但最后也心惊的直擦汗,好在自己是在卫公府上,要不去那什么新王府最管家?王府的管家可都是太监出身啊,这管家马上就是两腿之间呼呼的刮凉风一样。直接错后半步,心想,离这赵王李宽远点为妙啊。
卫国公府的后花园的景致很是特别,因为这里完全是属于这里主母红拂女的,李靖那个拥有儒将风范的典雅花园是前花园,一般是招待朝中同僚去那里高谈阔论的。而这后花园更像是红拂女的私人领地,能来这里的人今年被红拂女重新规定了,必须是知近的人,而且都得是特殊身份的人。一般不超过五个,李宽算一个,但今天李宽将席君买和苏烈领来,这其中蕴含的味道就很让捉摸不透了。而临进来的时候,苏烈又小声问了句:“殿下,你说的礼物呢?你也没什么带在身上啊,这会不会被卫公府上的人看不起啊,末将倒不是说殿下你,关键是我们跟你一起来的,这…”席君买和苏烈看了半天,除了李宽背后背着的宝剑,他是什么都没带啊,难道将自己的宝剑当礼物送了?李宽耸了耸肩,说道:“礼物就是你们俩啊,我把你们俩送给卫公,这个礼物不错吧,你们能说自己不好吗?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李宽爽朗的笑声让后花园里正在忙乎自己事情的红拂女很是意外,怎么臭小子舍得来看他师伯我了?这都有快一个月没来过了,去哪野了啊?红拂女并没有因为李宽的到来就停下自己手上的工作,而是继续忙乎着,而且像是生气了一般,而李宽赖皮脸一样的窜到红拂女身边,撒娇的说道:“我天下第一美貌与武功并重,女侠与英雄化身的师伯大人,徒儿给您行礼了。”而席君买和苏烈这时候才发现,刚才那王者自信风度的赵王李宽,竟然也有这,这“贱”的一面,对,就是贱,这么形容很贴切。尤其是一身道士打扮,再加上刚才那夸张的语言,就像一个小不正经的轻佻神棍一般,苏烈比较耿直,嘴角在不断的抽动,而席君买全程皱着眉头,两人都安静的站在那里,不敢上前去见礼。而红拂女抬眼看了看李宽和他身后的两人,没搭李宽的茬,而是继续在忙乎自己手里的东西,而李宽定睛一看,赞叹了一声,说道:“师伯,你是在改良*吗?这是我那滑轮组吧,你都改到*上了,这下面怎么还有续箭槽啊?这扳机设计也很巧妙啊,您真是武器一道的大家啊,开宗立派都可以了,这工部、军器监、将作监都不及您的万一啊,这墨家机关术在您眼前都是小儿女一般的存在啊。”李宽又一通马屁,拍得红拂女很舒服,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转头看着李宽,他很好奇,李宽今天的话比往常多,而且都是冲着她来的,都是马屁,红拂女是了解自己这个徒儿的,这定是有什么事要求她。而红拂女拿起*,说道:“这也从你那复合弓那里借鉴的东西放在*上,如果行的话,我就多弄几个,以后靖哥哥和你出征也多个防身的家伙,就是上弦麻烦,如果能连续上弦,不费劲,配合这续箭槽的话,那就完美了。”而李宽却喜眉笑眼的说道:“师伯,您这是关心徒儿我多呢,还是关心您那夫君卫公多呢?”红拂女美艳的挑了挑眉毛,说道:“这话怎讲,你这臭小子还想跟靖哥哥在我心中分个高下不成吗?”李宽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有意套路这红拂女的,于是嬉皮笑脸的说道:“徒儿哪敢啊,徒儿是想跟师伯您做个交易,徒儿看师伯为这小*的改良犯愁,正想献一计,但就怕耗时此事,怠慢了我新结交的两位兄长,而且这两位兄长一直都碍于身份,不敢与徒儿平辈论交,这让徒儿很是苦恼啊,这不,终于想到了点办法,但却身陷这*改良一事上,这让徒儿情何以堪啊。况且师伯您知道,徒儿我在世上除了您哪还有什么知近的人啊,父皇高高在上,被国事所牵绊,兄弟姐妹们不是年龄差距太大就是成长环境不同,徒儿这孤零零的一个人,也就能来这师伯府上蹭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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