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行的话以后这就是你俩的活计,定会让你们俩受益匪浅的。”之后将他自己写的要领交给了竹小幽,之后李宽又对兰心慧说道:“从今天起,你将我西院府库内的钱财整理一下,全面收购鹅毛鸭毛,让常宣安排人去宫外收,有多少收多少,你来做最后的工作,将手来的鹅毛鸭毛都用热水煮一遍,之后在日头下晾晒,之后去毛杆,存起来。”最后李宽拿出长孙家的令牌,对常宣说道:“拿这令牌去长孙家府上,说是我的意思,多派人手配合心慧,总之我要长安周边的鹅毛鸭毛,长孙家定会准备一处宅院去煮这鹅毛鸭毛的,那里将会是存放最后的成品的地方,我会去跟长孙家的人去说,你先做起来。”常宣一脸凝重的接过了令牌,之后说道:“定不辱殿下使命。”李宽突然被常宣的举动弄乐了,戏谑的说道:“这些事慢慢来做,但绝对要准备充分,别搞得那么严肃,我都不习惯了,另外那锦葵的事,你也得打听着,这些事情你出面,心慧她们帮忙,最后弄好了,我记你们功,弄不好,常宣,你懂得。”之后李宽也没去看常宣他们这些人的反应,反正是交代下去了,做好就行,李宽这一天也累了,于是就回去休息了,但直到他进了卧房,一向干活利落著称的梅傲雪还是没把那衣服缝好,脸上依旧是那紧张的表情。
清晨,李宽起床很早,虽然夜里想了想自己选妃的事情,但这并不能占据他的全部精力,在玉扳指的作用下,李宽很快进入的内功入定的状态,其实连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这东西有助于睡眠修炼。一如既往的练功,在院子了打了半天木桩的李宽,六识很是敏感,发现身后有人注视着他,一回头,发现原来是李承乾来了。李宽从常宣的手上接过打湿的锦帕,擦着脸对李承乾说道:“大哥,你怎么来了啊,这么早?你昨天的习文很得李师赞赏吗?昨晚睡得可好?”一连串的问题,让李承乾感觉这个弟弟真的很关心他,于是就一脸轻松的说道:“习文很好,李师也没有往日的严苛,不过好像昨天我错过了酒局,昨天二弟不光是在弘文馆内那首长短句很是让人难忘,听说还赠送那歌姬一首乐曲,不知道为兄说得可对?而且那歌姬还很喜欢二弟你,似乎约定了些什么?”之后李宽就看到一向严肃的李承乾也摆出一副戏谑的表情。而李宽看了看身边的常宣,常宣也招手让身边陪李宽练功的几个护卫走远了,而李宽说道:“大哥,那弘文馆里是跟孔师较劲,可那金钗醉最多算是有感而发,就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而已,至于那歌姬嘛,人家求一曲,我就送她了,也算是相识一场,我也希望以后她能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大哥这么早就得知这事了?难道消息传得这么快?”李承乾呵呵笑道:“那倒是没有,处默在宫里有个挂职的侍卫,昨晚估计醉酒被程将军揍了。今早被程将军来上朝,他也就跟过来了,巧遇我,就说起这事了,别怪他大嘴巴啊,处默很是崇拜你呢,说是下次提前在你这里弄几首诗,之后学个曲子,也送个歌姬什么的,估计他是看中哪个歌姬了,让你给他帮忙呢。”李宽一听,原来是自己交友不慎造成的啊,不过一想程处默因为昨天喝酒都挨揍了,他可是知道那程咬金的力气,揍儿子也够呛能留手,看在程处默挨揍的份上,以后给他几首诗词也可以,算是弥补他那受伤的心灵吧。李宽和李承乾也没去继续谈论关于程处默的事,李承乾今天来武德殿定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李宽也开门见山的说道:“大哥今日来此定是有什么事吧,咱俩之间就不用二弟我来回猜了吧?”李承乾觉得自己这二弟是个痛快人,他自然也的随着这李宽的节奏走了,于是就说道:“二弟啊,这裴家女子没看成,怎么行啊,不如为兄接着陪你去看看?”李宽一听,还看?昨天去弘文馆就碰一鼻子灰,孔颖达不定背后怎么说自己呢,还去?李宽感觉这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之后他一脸无奈的说道:“大哥,我看这事就算了吧,看与不看,最后决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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