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他们的父辈即将要为国出征,他们最好是回家去,也好安定家人的情绪。”这话音刚落,李承乾就一皱眉,这是变相的在赶人吗?这就文武分家了吗?他身为太子想来过问这事,就说道:“孔师,您的意思就是武将家的子弟在他们父辈出征期间就不能来弘文馆学习了吗?”孔颖达思索了片刻,说道:“太子殿下所言正是,这也考虑他们父辈出征期间,他们不在这弘文馆,也不去聚众谈论战事,不去影响其他学子的进学,这也是考虑到他们的特殊身份。”啊?这不就是变相的驱逐吗?怎么?武将的子弟虽然都不太爱进学,但他们也有受教育的权利啊,怎么就不能在这弘文馆内谈论战事了呢?怎么就影响其他学子了呢?这就是你们儒学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就是你们儒学的兼容并包兼收并蓄?这下让李宽不乐意了,要知道后世很多老师都强调学生不好,所以他也教不好,孔夫子的那句“有教无类”这一刻没得到体现不说,还把学生分为三六九等,久而久之,学生也就放弃自己了,自己就将自己归类为不好的学生行列了。而老师却总是变相的去照顾那些所谓的好学生,但师腐的问题,他们却避而不谈。虽然眼前的孔颖达不能去这么做,但他总是戴有色眼镜去看人,直接就把学子归类了,他怎么不去说文臣的子弟呢?难道在国家战争期间,他们就不在这弘文馆内谈论战事了吗?他们就不能去影响其他学子吗?这得会是上李宽赶上了,要不程处默和尉迟宝林直接回家去了,都不知道这里的事儿,没准他们俩回去没说明白,再让他们暴躁的老爹以为是自己儿子不喜欢学习,而不去弘文馆了,那再动手揍他们,虽然他们俩可能在家经常挨揍,但这次的事要是发生了,那这揍挨得多冤枉啊?李宽很是生气的对孔颖达说道:“孔师这是将武将的子弟直接清出这弘文馆了吗?这事情父皇可知道?另外这文臣家的子弟要是谈论这战事,到时是不是也要让他们也回家去呢?或者说这弘文馆都在谈论战事的话,那弘文馆是不是就要关闭了呢?”而没等孔颖达去回答,程处默个没心没肺的先说道:“嘿嘿,这也好,都回家,反正我也不喜欢这里,还不如去军营呢?没准以后能得个军功什么的呢?”话音刚落,孔颖达一个鄙视的眼神掠过程处默,而且更是挑衅的对李宽说道:“赵王殿下看到了吧,这可不是老夫不要他们在弘文馆就读,他们本身也不喜欢这里,至于你所说的文臣子弟,他们都很喜欢这里的,这里文风很正,能让他们感觉思如泉涌,下笔如神,定会写出绝世文章来的。”李宽感觉这就是文疯子嘛,于是就对长孙冲身后的人群喊了一句,道:“杜荷,房遗爱两位仁兄可在?”只见人群中潇洒俊秀的两位出列,李宽之所以笃定他们在这里,完全也是在赌运气的成分存在,还好他们俩都在,而其中一位说道:“赵王殿下,在下杜荷可有事吗?”而另一位说道:“在下房遗爱,赵王殿下怎么知道我二人在此呢?”而李宽向前走了几步,也没去回答,先是对这二人施礼,问道:“敢问二位仁兄,如果我李唐帝国正在对外征战,不知道二位仁兄是更加喜欢做文章呢?还是谈论这战事呢?”房遗爱首先回答道:“定是谈论战事了,写文章嘛,随时可写,但这战事可不是总有的,谁不希望国泰民安啊,但谈及战事定会让我等更加重视这来之不易的安宁。”而杜荷接着说道:“房兄所言极是,正所谓: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如果连这最基本的国家大事都不去考虑和谈论的话,那身为我李唐国人又有和颜面苟活于这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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